要!”
我笑著勸道,“張師傅你以後是要負責經營飯館的,出的是力氣,跟我不一樣,這股份你得要。”
好說歹說,張師傅最後堅持只要了三成的股份。
“那個……”邊上的鐵頭支支吾吾的,猶豫了半天,一咬牙道,“我那裡還有一百八十萬,這錢本來就該是楊大叔他們的,我……那我也交出來吧。”
“你捨得?”我打趣著問。
“捨得。”鐵頭好半天憋出一句,不過聽這聲音都快哭了。
“行,那你也轉過來吧。”我點頭。
鐵頭哆嗦了一下,苦著臉道,“那……那能不能讓我們兄弟幾個也入夥飯館,好歹有個事情做。”
“也行,這一百八十萬就當你們的投資,折算給你們股份。”我說。
“啊?算我們股份?”鐵頭一下愣住了。
“不要?”我看了他一眼,“那要不算了?”
“要要要!”鐵頭急忙道,又撓了撓頭,紅著臉道,“就是不太好意思,這錢本來是劉浩那小子該賠給……”
我打斷他,“一碼歸一碼,人是你救的,這錢你拿著沒毛病。”
“那這樣,我們股份少點,我們不用太多!”鐵頭又驚又喜。
最後商議下來,鐵頭和他幾個兄弟佔兩成股份,張師傅佔一成,另外留了六成給楊大叔夫妻倆,並且在他們的堅持下,又給我留了一成。
我想了想,把鐵頭兄弟幾人的股份提到三成,張師傅兩成,楊大叔夫妻倆四成,我一成。
開飯館的事就這麼定了,後面的事情自然有張師傅他們去操辦。
等幾人走後,我拖著旅行箱就出了賓館。
楊家的慘禍雖跟我沒有直接關係,但歸根究底,還是因我而起。
也算是一種孽緣吧。
“寶子,以後就跟著哥混了,安分點。”
我拍拍箱子敲打了一句,在路邊打了個車,讓師傅去杏花老街。
劉浩轉給我的那處房產,是個兩層的房子,還帶鋪面的,就在杏花老街那邊,正好可以用來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