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僵,哼了一聲,快步去了。
“先扶大叔回去休息。”
我見楊大叔已經哭得快暈過去,過去跟鐵頭他們交代道。
“好!”鐵頭和小杆子等人,趕緊扶著楊大叔回房。
“您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師傅找到我低聲問,臉上滿是怒意,“會不會是這劉家母子倆把秀玉給害死了?”
“難怪我們要見秀玉,這姓劉的一直推三阻四!”
張師傅說到激動處,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手掌,“都怪我之前沒有看出一些端倪來,要不然可能秀玉就……”
“這也怪不了你,而且這事還不好說,咱們先回去。”我拍了一下張師傅安慰道。
“唉!”張師傅嘆了口氣。
走到半路的時候,張師傅又低聲來問我,“咱們是不是該報案?”
“先等等吧。”我想了想說。
“好,聽您的。”張師傅點點頭。
我們回到房間,楊大叔被鐵頭和小杆子他們扶著躺到床上。
不過等楊大叔緩過神來後,又忍不住老淚縱橫。
“他孃的!”鐵頭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我倒了一碗熱水,端過去給楊大叔,“大叔,等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您可得打起精神來。”
“什麼?”楊大叔木然問。
“你先想想看,秀玉身上有什麼特徵,您等會兒再仔細看一看,確認一下。”我說道。
楊大叔聽到這個,一下子回過神來,遲疑地問,“您……您是說,那有可能不是秀玉?”
“現在還不好說。”我把水遞給他,“您和張師傅之前不是說過,感覺秀玉像變了個人麼?”
“對啊!”張師傅一拍大腿道,“小林老闆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啊,那會不會這個秀玉只是長得像呢?”
“對對對,有可能,有可能……”楊大叔激動得連連點頭。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這種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此時對於楊大叔來說,無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再小的希望,那會被無限放大。
“大叔先喝點水,再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養好精神我們再過去。”我笑著說道。
“我喝,我喝。”楊大叔顫顫巍巍地接過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