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什麼繪製的,而是像刺上去的紋身,有些類似刺符。
被紮上一刀,那腦袋就張開嘴發出一聲尖叫。
“這算是陰屍麼?”沈青瑤忍不住問。
“這玩意……算吧?”邵子龍也是遲疑了一下。
也難怪二人不太確定,畢竟陰屍常見,但只剩一顆腦袋的陰屍卻稀罕的很。
“這有點像斷頭煞,不過……”我起身看向路面。
“不過什麼?”邵子龍好奇地問,“這斷頭煞又是什麼玩意,我怎麼沒聽過?”
“一種很偏門的邪術。”我解釋了一句,“但是在這裡佈置這種邪術,就很奇怪,說不太通,難道只是故意殺人玩麼?”
“那誰知道,這世上什麼人都有,說不定就是遇到了一個瘋子。”邵子龍道。
對於邵子龍這種說法,我覺得說服力還是不夠。
要真是那種殺人取樂的瘋子,那又何必用這種暗戳戳的法子?
我順著插滿殘香的道路走了一陣,仔細回想了一番之前點陰香時看到的情形,回頭對邵子龍二人道,“收拾收拾,走人。”
“去哪?”邵子龍問。
我說,“到這邊上找找,有沒有什麼人家居住。”
“你懷疑弄這個斷頭煞的人,就住在附近?”沈青瑤問。
我聽她語氣冰冷,殺氣騰騰,就點了一下頭道,“去看看再說。”
過去車子那邊,找了個黑色塑膠袋,把那顆腦袋給裝了進去,邵子龍又鎮了一道符在上面,低聲道,“小瑤怒了。”
“最好別惹她。”我嗯了一聲。
現在看來,這狸貓嶺之所以會出那麼多事故,很顯然是跟這斷頭煞有關。
那麼這也就意味著,當年沈青瑤好友一家子的死,也跟這斷頭煞脫不了關係。
當然了,這裡還有一個十分緊要的地方,那就是曹松偏偏是在這裡出的事。
這到底只是純粹的巧合,還是兩者也有某種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