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不敢面對我們。
邵子龍衝我看了一眼,又問,“那你以前也這樣?”
“以前還好,後來就不太睡得著。”海棠怯生生地說著,低著頭又去擺弄她的烤紅薯。
“還真被你說中了!”邵子龍低聲道,“那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那等海棠年紀再大點會怎麼樣?”
“你說海棠飯量大不大?”我問他。
“這不廢話嗎?咱們兩個加起來都不夠看的,你說大不大?”邵子龍沒好氣。
我點了一下頭,“也虧得海棠飯量大,能吃,要是換了其他人,只怕早幾年就沒了。”
“什麼?”邵子龍大吃了一驚。
“海棠對地陰潮汐太敏感,體內的血液以及精氣神都會跟著潮汐起伏湧動,換做你,你受得了啊?”我問他。
“這哪吃得消。”邵子龍眉頭緊皺,“人體自成五行周天,是有內在執行規律的,這成天跟著潮汐被搞得七上八下,一團亂麻,那鐵人也吃不消啊。”
“是這個道理……”我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禁一怔。
“那有什麼辦法解決?既然這裡有地陰潮汐,那讓海棠住到其他地方是不是就沒事了?”邵子龍問。
我讓他等一會兒,轉身問,“海棠,你心口疼是怎麼捂的?”
“啊?”海棠抬頭看看我,愣了一下,隨後彎下腰用手捂住胸口,“這樣麼?”
這回看得就更加仔細了。
邊上的邵子龍也注意到了,有些疑惑,“你怎麼捂得是右邊?”
“你的心是不是長在右邊?”我問。
海棠微微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還真是!”邵子龍詫異地道。
“這樣是不是很奇怪?”海棠有些羞愧地問。
“這有什麼奇怪,很正常,這樣的人還挺多的。”我笑道。
海棠嗯了一聲,“我媽媽也跟我一樣,還有我們村裡不少人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