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流血,我都挺意外的。”
“我……我一個兄弟剛剛流……流鼻血了。”漢子的聲音直髮顫。
“哦,那差不多開始了,你們再等等吧。”
我又往池子裡丟了幾顆石子,繞著荷花池慢騰騰地轉了一圈,觀察著水面泛起的漣漪。
“這……這不能等啊,我們還不想死,您給我們指條路吧!”漢子哀聲央求道,“我們現在馬上就走,這樣能不能保命?”
“可以。”
“真的?”漢子喜出望外,回頭就往大門口跑,“那我馬上招呼兄弟們走!”
“去吧,可以多活兩天。”我嗯了一聲。
只聽到撲通一聲,那漢子一頭栽倒在地上,慌忙爬了起來,跑回來哭著哀嚎道,“您就行行好,拉我們兄弟四個一把,我們也只是混口飯吃啊。”
我招呼了張師傅和楊大叔,繼續往裡走。
“我給您領路,我給您領路!”漢子搶了上來,走在我們前面。
走不多時,迎面匆匆地走過來一行人。
“楊老哥,是你親家!”張師傅提醒了一句,又指著為首的一個老太太向我介紹道,“那就是劉浩的母親。”
那一行人本來是急著往外去的,聽到張師傅說了這麼一句,那劉母就朝我們看了一眼。
“你們什麼人?”劉母停下來皺眉問。
“親家母,是我啊。”楊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
劉母盯著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認出來了,皺眉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來找秀玉,她母親病了……”楊大叔解釋道。
那劉母根本就沒聽他解釋的意思,瞪了一眼那漢子,“我兒子讓你們守在門口,你們幹什麼吃的?”
“他孃的,你要守你自己守去,老子們不幹了!”那漢子眉頭一豎,猛地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