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在我們這邊,你們兩家的弟子也在大比中認輸,你說祖宗堂屬於誰?”我淡淡問道。
一時間,場上的無數目光,都射向了羅妙玉、焦奇等人。
“不錯,我們已經輸了。”焦奇率先承認。
焦家那邊的人臉色又黯淡了幾分,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那孔軒衝著我這邊深深看了一眼。
“是我們輸了。”羅妙玉稍稍猶豫片刻,也緊隨其後承認了。
“胡說八道!”她話音剛落,立即就受到了她大伯羅鎮海的呵斥。
“大伯,當時情況兇險,我們沒辦法,的確是……”羅妙玉想要解釋。
然而羅鎮海卻是不由分說,就劈頭蓋臉地把她訓斥了一通,“真是不知所謂,你說你到底受了許傢什麼蠱惑?”
“我……”羅妙玉還想辯解,卻被羅旭從身後拉了一把,衝她猛使眼色搖頭。
“耍賴是吧?”我啞然失笑,“也行,那就再比過。”
我把水明石扔回盒子裡,讓許渭先退下,隨後鬆開羅志鳴的脖子,拍了拍他肩膀道,“那就從他開始。”
羅志鳴重獲自由,拔腿就跑!
幾乎與此同時,那圍著我的羅家四人齊齊出手。
我身形一閃,在他們合圍的瞬間掠出,又是一把抓住了羅志鳴,反手一摜,後者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只聽到身後風聲急促,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四人追了上來。
我頭也沒回,一腳踹在羅志鳴左肋,將他踹得飛了出去,同時緊追而上。
霎時間,就帶著羅志鳴轉了一圈。
那四人在身後緊追不捨,連聲怒喝。
我忽地抓起羅志鳴,往那四人追來的方向一扔。
那四人反應也是快,立即出手,將羅志鳴接住。
可就在他們接住的瞬間,四人突然齊齊抽搐了一下,兩眼發白,轟然栽倒在地,隨後臉上就出現了一道道細密的黑色紋路,就好似瓷瓶受到劇烈撞擊,產生了龜裂紋。
我剛才用的這一手,是太平妖術中的“種邪”。
所謂的種邪,就是將“邪”種在活人身上,就比如那羅志鳴,就是種邪的物件。
他在被種邪之後,自己倒沒什麼大礙,但是接觸到他的人,就會被“邪”上身。
而這“邪”,並非是指邪祟,而是泛指各種邪門妖術。
也就是說,這門“種邪術”,其實只是一種手法,它本身並不能傷人,但是可以把其他邪術種入活人軀體,之後再傳到接觸的人身上,讓人防不勝防。
羅家那四人真正中的,其實是“鬼紋術”。
這鬼紋術並非來自太平妖術,跟我們靈門也沒有關係,而是啞婆婆教我的一種極為偏門的法術。
這種法術源自蜀中一個養鬼的小門派,這門派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消亡了,但有幾門法術卻是流傳了下來。
這鬼紋術就是其中一種。
中了鬼紋術的人,渾身就會像瓷瓶一般龜裂,如果無法壓制的話,最後皮肉就會碎成一塊一塊,端的恐怖無比。
以羅家的能耐,想要在四人皮肉破碎之前控制住鬼紋術,應該還是能辦得到的,只不過這也已經足夠嚇人。
我之所以選擇這門邪術,看中的自然就是這種先聲奪人的效果。
那羅志鳴已經被嚇得癱倒在地,渾身抖個不停。
羅家那邊本來還準備上來救人,被我看了一眼,頓時就停在那裡,不敢再往前踏上半步。
“接下來誰上?”我淡淡回頭問道。
趁著轉身之際,目光不經意地從許金花那邊掠過,老太太盤腿坐在那裡調息,並沒有什麼暗示,看來還得接著拖。
“你要上?”我見那羅鎮海臉色陰沉,當即問了一句。
羅鎮海冷哼一聲,怒道,“你叫林壽,根本就不是許家人,你也沒資格站在這裡代表許家!”
此言一出,只見他旁邊的羅妙玉和羅旭等人都是吃了一驚,面露疑惑之色。
“哦,那他們是羅家人?”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藤椅上的怪面女人,以及她身後的一群人。
羅鎮海冷聲道,“他們當然是……”
“原來紅靈會是你們羅家的?”我疑惑地問。
“你……”羅鎮海語氣一滯,隨後又冷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我們羅家請來的賓客,是來主持公道的,他們可沒有參加大比!”
說話間,羅家那邊有三名老者齊齊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