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焦奇解釋道,“我們為了以防萬一,剛才都用上了通靈感應,我們焦家的這門秘術有點特別,臉會發麻,就表示在那一刻,有什麼東西跟我們產生了極強的靈力共振。”
“也就是說,在這村子裡,還藏著某種靈力強大的精怪鬼祟?”我思索片刻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焦正點頭道,“能跟我們產生靈力共振,這東西絕對不簡單,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精怪還是惡鬼。”
我扭頭看了一眼胡搞,那白毛狐狸夾著尾巴,搖了搖頭,大概是沒有察覺。
也就在這時,那白骨嬰兒在人群中亂躥了一陣,突然間嘭的一聲炸成一團火焰,隨後化為灰燼。
驚慌的人群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這裡交給你們,我去辦點事。”我低聲對焦正三人說道。
“好。”焦正也沒多問,當即點頭應道。
我當即轉身,見那眼鏡男趁亂又往那孕婦身邊摸了過去,當即大步上前,一把拍在他肩上。
那眼鏡男的手剛摸到那孕婦後脖頸,頓時被這一巴掌給拍得撲倒在地上,吃了一口泥!
“你……你幹什麼?”眼鏡男爬起來,呸呸呸地吐著口中的泥沙。
“你鬼鬼祟祟的老往人家大姐身上摸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什麼鬼鬼祟祟?”那眼鏡男怒道,“她是我老婆,我怎麼就不能摸了?”
這時蘇士利趕過來慌忙解釋道,“可能是誤會,他們的確是兩口子。”
“還真是兩口子?”我詫異地上下打量了那眼鏡男一眼,“不太像啊。”
我這倒也不算隨口胡謅,這眼鏡男長得眉清目秀,年紀輕輕,也就二十多歲,反觀那位剛產下鬼胎的大姐,已經是快四十了,而且作為湯池醫院出來的倖存者,身體產生了嚴重的變化,容貌更是有些駭人。
這兩個人往那一站,哪裡都說不上相配。
當然了,這當中最讓我在意的是,那位大姐身上有那種奇怪的微弱鬼氣,而這眼鏡男卻沒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