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時間已過六息,當即閃身而入!
胡搞急忙躥起,孔情附身的紙人飛在空中,齊齊跟上。
這廢棄的醫院之中,除了散發出一陣陣黴味之外,還另有一種十分怪異的氣味,有點像是香火焚燒的味道,但又不盡相同。
這一路進去,到處都是一些殘破的桌椅,碎裂的玻璃,鏽跡斑斑的儀器,還有無數的鐵床。
空氣陰冷潮溼,帶著刺骨的寒意。
然而這搜尋過去,卻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我一拍衣服口袋,一隻小腦袋頓時從裡面探了出來,眼睛骨碌的,東張西望。
“去!”我在吃貨貂腦門上彈了一下。
後者兩隻爪子捂了捂腦袋,朝我發出哼唧一聲,嗖地躥出,落到胡搞腦袋上,隨即再度騰空而起,繞著牆壁風馳電掣!
轉了一圈,忽地朝著一個方向疾掠而去。
我帶著胡搞和孔情跟上,那吃貨貂左衝右突,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電梯口。
只是這電梯早就殘破不堪,無法用作。
我看吃貨貂一直往下扒,當即左腳往地面一跺,只聽轟隆一聲,地面破開一個窟窿,隨著碎石向下疾墜。
這一落地,就見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只見這下方是個類似於病房的房間,裡面還有鏽跡斑斑的鐵床和一些破損的儀器,但最為詭異的是,在這房間裡團團坐著六個人。
這六人有男有女,圍成一圈,嘴巴不停地一張一合,神色木然,我這一下來,正好就掉在他們中間。
在經歷短暫的寂靜之後,這六人猛地發出一聲尖叫,就猙獰地朝我撲了過來。
我一把捏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只見這人眼睛變得一片血紅,白森森的牙齒咔咔作響,極為驚悚。
就在這時,黑暗中忽然傳來第一聲怪響,那剩餘五人忽然調頭就跑,衝出了房間。
我並沒有著急下殺手,而是拎著那人跟著出了房間。
就見走廊上血跡斑斑,那衝出去的五人,正趴在地上嘎吱嘎吱地啃食著某個東西。
“殺!”我一把捏碎手中那人的脖子。
胡搞一馬當先,嗖的一下衝了過去,只是還未靠近,那五人就被孔情的念力,給咔嚓一聲擰斷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