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我們接著往前趕路,在穿過一片林子後,再次撞上了一批人。
“對面是哪裡的朋友?”對方有人衝著我們問話。
“媽的,又來,大師兄你說這回是敵是友?”陳城低聲罵了一句問道。
我說,“試試就知道了。”
“對面的朋友,我們是青城道宮的。”陳城當即笑著揚聲問道,“你們是哪裡的?”
“我們是鄭州風水協會的!”對方回應道,帶著十餘人走上前來。
“原來是鄭州協會的朋友。”我笑著迎上前去。
“道長是青城的哪位大師?”對方為首之人迎上前來問道。
我說,“什麼大師不大師的,就是在青城山……”
剛說到一個“山”字,面前寒光疾閃,數柄鋼刀齊刷刷地朝我脖頸處砍了過來,兇狠無比。
身邊人影連晃,其餘人等齊齊攻向陳城幾人,就跟之前那一幕一模一樣。
我同樣奪過對方刀子,斬斷其餘數把鋼刀,把沒說完的話接著往下說,“就是在青城山屠狗的。”
左手白影一閃,一道紙人悄然貼到了那首領的背後,右手鋼刀連斬,掠過其餘三人的脖頸。
只是一個瞬間,三具屍體咕咚栽倒在地,那首領被我制住,原本慘白的臉皮忽然變得鐵青,眼珠子向外凸出,鼻孔中滲出了一縷縷的血絲,卻是僵在那裡動也不動。
我轉身看去,只見陳城他們幾人也已經停了下來,持劍站在那裡,圍攻他們的那些人,盡數已經七竅流血而亡。
“又是這樣,趕著去投胎呢,拉都拉不住!”楊立微罵道,說著轉頭衝我說道,“大師兄……咦,大師兄你抓住了一個?”
陳城和孫延志二人聞言,齊刷刷地看了過來,也是又驚又喜。
三人急忙衝了上來,將那首領圍住。
“大師兄,你這是用了什麼招?”孫延志好奇地問。
“大師兄神通廣大,高深莫測,又哪是咱們能揣測的!”楊立微道。
其實我剛才是用孔情附體,暫時鎮壓住了對方身上的禁制,這才沒讓這人當場斃命。
“大師兄,這是咱們青城的秘術麼?”陳城注意到貼在那人背後的紙人,興致勃勃地問道。
“差不多吧,以後有空教你們。”我說道。
“好好好!”三人喜不自勝,連連點頭。
我屈指在那首領的額頭彈了一記,那首領渾身一震,眼睛翻了翻,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什麼人?”我冷聲問道。
那首領瞳孔縮了縮,又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體,臉上露出一絲驚駭之色,但瞬間就被狠厲所取代,“我們是鄭州風水協會的,你們……”
“有什麼好玩的,都給他用上。”我淡淡說道。
“好玩的……明白了!”陳城微微一愣,立即一拍手道。
我站在一旁,就看師兄弟三人輪番給那首領下了手段。
不管是什麼門派,只要是底蘊越深的,那老祖宗留下來折磨人的手法就越多,青城道宮在道門中那也是老資格了,這方面自然是不用多說。
不出片刻,那首領就慘叫不斷。
“陰神靈武,護我真土……”那首領慘叫聲中,卻是突然唸誦了起來,原本痛苦的表情,變得虔誠無比。
我心說這又是個什麼邪門教派,說道,“你們三個是沒吃飽飯還是怎麼地?”
“大師兄你就瞧好吧!”師兄弟三人一聽,頓時開始發狠。
在又是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後,那首領終於被撬開了嘴巴。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陳城喝罵道。
那首領已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說道,“我……我們是真土教……”
“那是什麼狗屁東西?”楊立微道。
我對這什麼真土教也沒印象,只不過天底下各種教派多如牛毛,趁著如今世道大亂,紛紛冒了出來,碰到我從沒聽過的也正常。
“你們敢褻瀆真土,褻瀆……褻瀆神靈,會遭報應的……”那首領突然面露兇狠之色。
陳城冷笑道,“你們拜的什麼邪神,也敢到我們青城面前碰瓷?”
“你們進臥龍崗幹什麼?”我問道。
那首領冷笑了幾聲。
“媽的,敢對我們大師兄不敬!”陳城罵了一句,三個人當即又開始上手段。
那首領連聲慘叫,終於是老實了,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