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了,又能怎麼樣!”方幸激動地道,說著聲音就有些哽咽。
“行了,都別激動。”我插了一句道。
一時間,兩人都默不作聲,只能聽到方幸那邊隱隱傳來的抽泣聲。
“你剛才說掌教一直身體不好?”我問道。
“對,掌教一直在養病……”高元道。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方幸冷笑道,“掌教每天最關心的事情,就是養病,至於咱們青城的所有事情,他哪還有空管?”
“你別胡說八道!”高元呵斥道。
“師兄,你難道不也是這麼想的?”方幸道,“咱們青城的事情,咱們的掌教哪裡操過心?還不都是龐師伯和寇師伯在管的?”
“寇師伯是誰?”我問。
“就是那個周順水的師父!”方幸道。
只聽程茹問道,“是寇玉門寇大師麼?”
“對。”方幸道,“寇師伯和龐師伯還有掌教,是前任掌教的三大弟子,龐師伯是大師兄,寇師伯是二師兄,掌教是最小的,其實不管是龐師伯還是寇師伯當這個掌教,都要比現在好……”
“你又胡扯些什麼!”高元呵斥道。
“我又沒胡說!”方幸反駁道,“現在咱們青城道宮之內,不就是分成兩派麼,一派是支援龐師伯的,一派是支援寇師伯的,兩邊搞得水火不容,這還不都怪掌教無……”
“住口!”高元急忙喝止。
我估計他如果不及時叫停的話,估計方幸都要說出“掌教無能”這樣的話了。
“我怎麼覺得你們掌教混的有點慘?”我嘖了一聲說道。
“他哪裡慘了?”方幸冷笑道,“天天不是閉關養病,就是閉關修煉,對於門中的事務不聞不問,你說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