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清風的身上竟冒出一道道光痕，那些光痕密密麻麻，交織成網，整個人就彷彿在一瞬間被人砍了十萬八千刀。

下一秒，周清風的身軀竟猶如夢幻泡影般消散。

方休微微皺眉：“投影？”

“不錯，你是我的本體，我自然只是投影。”

周清風的聲音赫然從方休心靈中響起。

方休頓時變得意興闌珊，渾身力量隱去，轉身就要離開。

“真是無趣。”

對於周清風的話，他是一個字也不信，什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與我何干？

至於心靈中的聲音？

呵呵，他心靈中每時每刻都有各種詭神的囈語，現在又多了億萬信徒的瘋狂讚美，現在多一道周清風的聲音，也無傷大雅。

可就在這時，周清風的聲音再度響起。

“方休，你以為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嗎？”

方休腳步不停，並未理會，但周清風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止住了腳步。

“我知道唯一支撐你活下去的是仇恨，你的心中也只在乎仇恨，可倘若仇恨是假的呢？”

咚！

方休驟然停下腳步。

（又是下鄉的一天，該死的洪水，我特麼已經連續加了一個多星期的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