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走上前去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微笑道:“子房思辨入神,心細如髮,獻引蛇出洞之計在前,為防姬無夜挺而走險,斡旋安撫於後,這才有了昨夜今晨的一場又一場好戲。”說罷又對著李軒和衛莊拱手行了一禮道:“如果沒有鬼谷傳人的驚天絕殺,即便知道了軍餉藏匿之處,也只是鞭長莫及可望而不可得。”
李軒剛剛放下筷子,聞言鄙夷的看了眼韓非道:“話說從頭到尾你幹什麼了,還一直盯著我的杯子和酒葫蘆。”
韓非滿頭黑線的看著李軒腰間的寶玉酒葫蘆和白玉酒樽,滿頭黑線的道:“你……你的。額,我做的很多啊,哪有主帥衝鋒陷陣的。”果然猜到了,這玩意進了李軒的腰包裡就別想讓他再吐出來。
衛莊聞言淡然道:“你已經得到了法刑大權,得嘗心願,何必再弄這些虛情假禮,這只是你們這些王室貴胄的權利遊戲,我沒有興趣。”說完就拍了拍吃飽了的李軒,直接起身就欲離去。
李軒當然是跟著師兄混了,可他知道韓非應該有後手,這點東西還打動不了衛莊,就看韓非到底怎麼做了。
韓非淡然的掃了眼李軒和衛莊,隨後緊緊的盯著衛莊道:“衛莊兄留步,還有一事請教,你對姬無夜此人如何評價。”
韓非也壓根沒去想留李軒,如果李軒願意的話他拿著逆鱗捅都捅不走李軒,如果李軒不願意的話,別說一個葫蘆一個酒杯,就是傾家蕩產也留不住他,他比起衛莊這種精明的縱橫家更像一個自由的遊俠,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住他,而李軒也壓根沒想走,他就是做個樣子罷了。
衛莊聞言果然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去看韓非,只是在門口淡然道:“他能活到現在,還執掌大權,可見你父王的昏庸無能。”
韓非轉過身正面對著衛莊的背影,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