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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給日後的戰略轉移帶來難以想象的損失,他命令湯恩伯的20軍團讓開臺兒莊正面,等磯谷師團深陷臺兒莊後,由湯恩伯軍團從磯谷師團的背後出擊,裡應外合,一舉消滅磯谷師團。

3月24日,礬谷先頭部隊衝到臺兒莊北泥溝車站,徐州城內已炮聲可聞,臺兒莊會戰的戰幕正式拉開,我“后羿”裝甲團也終於可以在組軍之後大戰拳腳,名震中外了。

第十七節 下山虎湯恩伯登場

在大展拳腳之前,我先要處理一件事情,因為昨天晚上有幾個傢伙在營區邊的酒館裡面喝酒,鄰桌的客人嫌他們點的酒菜太寒酸了,就出言譏諷他們,還把自己吃剩的山珍海味都端到了他們面前,結果和我的人打了起來,那幫傢伙是當地的地痞流氓,我的人勢單力弱,叫人給打了,便有人回來照我搬救兵,沒想到遇到了騰超,這傢伙平時最恨的就是這些地痞流氓,帶領警衛連衝了出來,把這群地痞流氓打得個個進了醫院,最後打得興起,連酒館也給人家砸了,徐州衛戍司令部的憲兵趕來,一問情況,把這些斷胳膊斷腿的傢伙統統以違反宵禁罪全部抓了起來,帶隊的長官聽說他們嫌當兵的酒菜寒酸了,當即表示一定要叫他們在號子裡過過寒酸癮。我聽說了以後,叫青琳帶了50塊大洋賠給了老闆,這才算了事。

回來以後,我把全團集合了起來,我瞅著騰超,這傢伙也心虛的瞧著我,全團人的焦點都集中了我和騰超的身上,其餘的幾個團級軍官也不知道我什麼意思,不好多嘴。我盯的這小子直發毛,最後我拍著他的肩膀:“好小子,到底沒有給咱們當兵的丟份。”這小子得意洋洋的把胸脯挺的老高,我刷的就把臉沉下來了,騰超就知道不好了,果然我轉過身面對全團官兵宣佈:“騰超目無軍紀,擅自帶領警衛連與地方人員私鬥,影響惡劣,為了嚴肅軍紀,為了不讓大家再犯錯誤,警衛連和騰超全部三天禁閉,解散。”好嘛,以前都是他們關押別人禁閉,這次把自己關了進去。

當晚,我就接到了衛戍司令部的電話,通知我和王洪先第二天下午一點到衛戍司令部召開緊急會議,我們明白,看來是用我們的時刻到了,我告訴青琳,我和王參謀長明天去司令部開會,有什麼緊急公文,等我回來再說。

第二天,我們乘坐那輛德國8輪裝甲指揮車趕往徐州,一路上可拉風了,這種先進而且顯眼的指揮車當時中國也就3輛,委員長1輛,汪精衛1輛,再就是我1輛了,其餘的戰區長官和什麼上將、中將的乾眼饞,沒有辦法。我們一路疾駛,準時到達了衛戍司令部,這裡的氣氛果然十分緊張,一進徐州城,我就發現多數的市民宅門都貼上了封條,這說明司令部已經吸取了南京的教訓,及時疏導了大量的市民到達後方。

在登記了我們的名字後,我們走進了徐州衛戍司令部,來到了的寬敞會議室,儘管這裡沒有南京和武漢的會議室富麗堂皇,但也是佈置的別具一格,鮮紅的地毯覆蓋了整間會議室,紅木的巨大長方形會議桌旁擺放著一圈同樣用紅木製作的方凳,會議室的一面牆上掛著一幅巨型地圖,徐州的位置赫然在最醒目的地方,紅藍箭頭縱橫交錯,一個個弧形和圓形的圖案點綴在中間,地圖的正上方寫著:徐州會戰戰況圖。委員長的一幅半身高照片懸掛在最中央。兩旁的牆腳還擺放了一些花花草草。在兩側的櫥櫃中擺放著一些洋酒、白酒及糖果點心,供會議時間過長時墊飢用的。

前來參加會議的高階軍官和副官全都站在門口三三兩兩的討論著當前的戰局和發展,發表著自己的見解和看法,對於別人的提議都嗤之以鼻。我和王洪先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大家的轟動,一來,我不認識這些高階軍官,二來,他們多是些桂系和地方系統的軍官,中央軍的高階將領又自持身份高貴,不肯拉下架子和我們這兩個校級軍官交談。

“李長官、白長官到。”樓梯口有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立刻大家都停止了交談,把目光對準了樓梯口,站在門口的軍官都主動讓出了一條通道,李宗仁和白崇禧並肩而行,邊走邊向和他們打招呼的軍官點頭示意,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李宗仁的目光親切,白崇禧的則是隱藏了更多的意思,顯然他還記得我和青琳的事情。

我們按照次序坐下,桂系和地方系統的軍官坐在左側,我們坐在右側,而因為我和王洪先官職最低,坐在了最後的位置上,幾乎到了門邊上。白崇禧幾步走到地圖面前:“孫司令,請你先過來彙報一下臺兒莊的戰況。”孫連仲急忙站了起來,走到了地圖前,拿起了指揮棒,指著地圖說道:“目前,日軍第10師團已經在坦克、飛機和重炮的掩護下攻到了臺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