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什麼倫常,全都被她拋在腦後。眼,只剩下了眼前的這個人兒,
李業翎也是吃了一驚,卻沒想到一向羞怯保守的柳青竟忽然間變得這麼開放,他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眼角的餘光撇到了桌子上的茶杯,頓時就是心明瞭
這個曲理,***,竟然跟我玩兒這個,不過這小子,嘿,倒也是真的知情達意,很會為上官著想……
心裡的念頭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取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和烈焰般的****,送上門兒來的美味,自然是不能不吃,他忽然把柳青松開,緊緊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有力、熱烈,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著她,掃過來她的口每一個空間,每一次觸碰,都讓她出一陣讓靈魂深處都感到戰慄的極致快感
狠狠的摟住了她,雙手也不老實,一上一下,一手襲向胸前,一隻手伸到了背後,重重的揉捏著她的翹臀,只感覺到入手的是碩大溫軟。她的胸,她的臀,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依舊是充滿了彈性,更是比翟南燕那種女孩多了一份溫軟,讓人感覺手感更佳。
李業翎下面已經是堅硬如鐵,他忽然站起身來,伸手抱起了柳青。
眼神四處一掃,李業翎最佳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抱著柳青大踏步向著劉宏剛休息的臥室走去。
就在劉宏剛的病床旁邊,就在這曾經夫妻兩個人的臥室裡面,李業翎把柳青摁在一張桌子上,大肆征伐。
一陣長達數個小時的癲狂
當最後**到來的時候,兩個人死死的相擁在一起,同赴極樂。
“呼”李業翎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身體雖然極為的強壯,但是做這種事,其實更多是取決與天賦,跟身體是否強壯的關係還不是很大。而且長時間一個姿勢的活動,也委實是太過於消耗體力了。
柳青坐在他的腿上,雙臂摟著他的腰,頭蓬亂,香汗淋漓,滿臉都是幸福之後的滿足,兩眼有些直愣愣的,似乎還沒有回過神兒來。
過了好一會兒,柳青才緩過勁兒來,兩眼逐漸恢復了神采,她上下看了兩眼,眼忽然閃過一絲慌亂,張大了嘴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我,竟然,我竟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他做出了這種事?”柳青眼圈瞬間紅了,大滴大滴的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下來,她忽然低下頭,雙手捂住了臉,哀哀的哭著,淚水不停的從指縫間滲了出來,滴落在李業翎的腿上,冰涼冰涼。
李業翎心已經有了決斷,絕對不會放棄她,他低聲道:“柳姨,我……”
“你別跟我說話,你別說話”柳青忽然打斷了他,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臉的痛苦絕望:“你別說話,別……”
她站起身來,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路哭著搖搖晃晃的跑到另外一件側房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李業翎張張嘴,有些愣的看著她的背影,柳青本來是極為溫順的性子,李業翎也從來就沒見過她脾氣,但是這一次,李業翎意識到,似乎自己真的是把她給惹急了。
這事兒,棘手了李業翎搖搖頭,隨即就把這絲情緒刨除,既然已經有了決斷,那其他的就都不用管了。
他起身穿上衣服,臨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以及昏迷不醒的劉宏剛,眼閃過一絲猙獰:“他,不能留了……”
進了堂屋,現那邊的門還是關著的,李業翎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又喊了兩聲,只聽見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
他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
出了小院兒的大門,外面的警衛一個都不見了,只有曲理等在外面,臉上平平靜靜的,一點兒情緒波動都沒有。
李業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走吧”
曲理看似平靜,實則心裡面已經是極為的緊張了,此時看到李業翎這種表情,心裡面便是稍微的放鬆了一下。看隊長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得手,而且也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他這種做派,顯然就是沒放在心上了。
李業翎側頭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說話了,這種事,心明瞭就行了,也不用說的太清楚。
一上午就幹了個這個,李業翎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回去,便招呼著鄭全,兩人去了後山的工地。
臨上車前,李業翎回頭向後面的曲理道:“那一個星期的時間,也該到了吧?”
時間當然沒到,不過他說到了那自然就到了,曲理心領神會,低聲道:“恩,是快到了,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今天晚上到期。”
李業翎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