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的舉動,其它的兩個隊員也都是放慢了速度,一個摩托騎手把頭盔摘了下來,笑道:“頭,這是準備回啊?”
劉宏也把頭盔摘下來,點點頭道:“恩,再往前走上五里地就會,今個兒出來的時間也夠長了。”
另外一個摩托騎手也把頭盔摘了下來,笑道:“頭,今兒個怎麼這麼虛,是不是昨晚上操勞過度了?”
這廝長的倒是也是相貌堂堂,若是出去騙那種沒經過事兒的小姑娘,肯定是一騙一個來。
劉宏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笑罵道:“去你**,老子這身板兒一夜七次郎也是問題,那個小妞雖然夠辣夠火,最後還不是讓老子給乾的服服帖帖,最後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漢子臉上露出厚厚的笑,恭維道:“那是當然,頭你的功夫在咱們鋼鐵鎮也是很有名的,嘿嘿,常聽那些街邊上的*子們一路你呢,都說是以後再也不敢接你的生意了。不能為了一時快活,把下頭都給毀了啊”
這個馬屁拍的很是巧妙,那劉宏大是舒服,笑道:“楊槐,你這廝就是嘴巴甜,放在末世以前,不知道能騙多少小姑娘啊”
那第一個摩托騎手一看風頭都被同伴搶盡,不甘示弱,也是諂笑道:“頭,什麼時候教我兩招,讓我也能在那些女人面前威風兩把?”
劉宏隔空踹了他一腳,笑道:“王巖雨,你這狗逼就甭指望了,這種能力可是天生的,這能教嗎?可不是我吹,整個鋼鐵鎮的女人,在床上就沒有我對付不了的,就說昨天威少賞給我那個小妞,一開始辣的跟個野玫瑰似的,最後還不是讓**的一個勁兒的求饒,**,老子最後開了她的後門兒,把她腸子都給操爛了,差點兒沒把這個*子**還敢不服?”
那楊槐笑道:“頭,跟咱說說,那小妞下面的毛是不是也跟她頭髮一樣,是紅色的?我這輩子還沒玩兒過洋妞呢”
另外一個摩托騎手王巖雨也是滿臉期待的看著劉宏,顯然是閱歷也不比楊槐豐富。
劉宏得意的出了個口哨,道:“說起來饞死你們,這洋妞下面就他孃的跟個白餅似的,什麼都沒有我聽說外國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兒,把下面的毛剃光了,然後處理一下,不讓它再長了,這樣看起來乾淨,幹起來也舒服。”
楊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道:“也不知咋地,咱們鋼鐵鎮現在外國人還挺多的哈等這個月的軍餉發下來,我也去搞個洋妞兒玩玩兒。”
劉宏哂笑道:“這有啥好奇怪的,安西這邊外國人本來就多,大學裡面的外教、來這兒旅遊的外國人,怎麼找也有個上萬吧這末世以來,交通全都癱瘓,這些外國人也只能跟著大部隊走,來到咱們鋼鐵鎮上的這幾十個,其實也不算多。嘿嘿,你小子想開洋葷還不容易,那*子一條街上可是有不少的洋妞兒。”
王巖雨一臉的猥瑣:“要玩兒洋妞,就得像頭一樣,玩這種上乘的妞兒,這才叫玩兒處境來了。*子一條街上那些爛貨,一看就是讓人都把下頭給幹爛了的角兒,實在是讓人看不入眼啊”
爛貨眼睛一瞪:“咋?還想學老子,也不散泡尿照照自個兒長什麼狗比模樣?老子玩兒的那洋妞可不一般,聽威少說,好像還是美國那邊的一個什麼小明星,也是百度上能找得著的人物。她本來是投奔咱們的一個隊伍頭目的女人,後來被威少看上,便硬搶過來了。這不,玩兒膩了就給我了,不過老子也不咋稀罕,這洋妞卻是新鮮,不過他孃的毛孔粗大,下面也松,還有狐臭,也就是後門兒還有點勁,不過也是讓人操過了。說實話,老子幹了一晚上也不想再幹了,你們要是想要,回頭接你倆玩兒兩天。”
那楊槐和王巖雨一聽這話,都是臉露喜色,滾滾馬屁不要錢的送了過去。
又往前走了一陣兒,爛貨忽然眼睛一直,雙眼眨了眨,使勁兒的看向前方。
楊槐問道:“頭兒,咋了?”
劉宏沒有理他,取出一個軍用望遠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喉嚨滾動了一下,眼中暴射出貪婪的光芒:“他孃的,今天運氣不錯,有肥羊來了”
“肥羊?”楊槐和王巖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興奮和貪婪。肥羊本來是古時候綠林劫匪來形容過往客商的專業術語,現在被鋼鐵鎮的巡邏衛隊們用來稱呼那些投奔或是路過鋼鐵鎮的隊伍。這些隊伍人數殘次不齊,但是多多少少都能攢下來一點兒家底,手裡有不少好東西,每一次碰上這種肥羊,都能發點兒利市。
楊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兜裡,裡面有一塊勞力士的名貴手錶,就是上一次從一個隊伍首領那裡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