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意間的真情流露,讓李業翎心尖兒也是微微一顫。
兩人已經熟悉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是沒有什麼好做作的了,以後的相處就是越自然越好。李業翎走上前,見她的眼圈有些紅腫,眼角還有這掩不去的淚痕,輕聲問道:“怎麼,哭了?”
翟南燕白了他一眼:“疼的”
哪個女孩兒失去第一次之後的心情都是差不多的,迷茫,恐懼,失落,還有隨之而產生的對對方的強烈的依戀。昨夜李業翎走後,翟南燕只覺得心一陣莫名的悲傷,飽著枕頭痛哭了一陣兒才昏昏睡去。
雖然不是女人,但是李業翎對這份兒心思,多少也能猜到一點,霄兒當初和自己做了之後,也是第一次,之後先是怔怔的出神兒,然後也是痛哭了一場。這無關乎她們內心是否是情願,就像是一個女生的本能一般,因為她們遺失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件瑰寶。
李業翎自然也不會點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受不了的話,今兒個就別去了。”
就這一句話,差點兒又讓翟南燕的眼淚掉下來,她抹了抹眼睛,低聲道:“我不礙事的。”
既然如此,李業翎便也不再勉強,清洗了身子,翟南燕給他搓著背,小手輕柔的動作著,帶來一陣陣清涼的柔軟。
不過這一次翟南燕卻是老老實實的,根本就沒敢**他,想來是昨天晚上被李業翎給狠狠收拾的那一頓可是著實不輕,再也沒有力氣精神了。
去了廣場,例行其事的做完了那些工作,李業翎便回去吃早飯。
李業翎是和燕清源、翟南燕、花生一起吃的早飯。
翟南燕比他早回去了一會兒,便是回去準備早飯去了。
現在在這個家裡面,翟南燕幹了很多活兒,既是李業翎的勤務兵,又是廚師,還兼著傭人的活兒,每天清掃小院兒,忙的不亦樂乎,不過能在這裡,天天和李業翎近距離接觸,她也是樂在其。
比起燕清源來,顯然還是吃她做的東西比較放心在,這是李業翎和花生打成的共識。這個出身南洋豪商家庭的小姑娘,卻是兼具了女人必備的幾項賢良淑德,上得大床,入得廚房,更是能進得戰場。她做得飯,無論是葷素,都是可口怡人,而且既能做家常小菜,又能撐得起大席面,實在是逼不過,煮大鍋菜也是一把好手。
早飯很簡單,一碟老醋花生,一盤兒茄子泥,一碗小蔥拌豆腐,每個人倆饅頭,一碗玉米粥。作為一個山東人,玉米粥其實是李業翎的最愛,從小是喝慣了的,現在日子穩定了,這個習慣也是保留了下來。並連帶著所有人都是喝起了玉米粥。
李業翎本來還有些忐忑,不知道燕清源是否是現了昨天的事情,在席間見到清源依舊是談笑炎炎,輕嗔薄怒,不該往日的風情,面上並無異色,對翟南燕也是如同往日一般,不冷不熱,這才是稍稍放下心來。他懷疑清源已經是知道了,但是隻要是她不挑明,他也樂得裝傻。
花生依舊是胃口大好,席間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說起來,現在小院兒裡面這幾個常住人口,還就是花生平素喝酒喝得多。李業翎其實很能喝,山東人一般都是比較能喝,他在修行黑水真法之前一頓喝個一斤多那也是沒什麼事兒,現在修行之後,肚子更是像個無底洞,七八斤白酒不成問題。但是他實在是不覺得這酒有什麼好喝的,不到迫不得已,那是滴酒不沾。燕清源和翟南燕就更不用說了,李業翎認識的女生,還就是作為紅旗軍大經管院學生會曾經的公關部部長的劉璇最能喝。
不過伊人已去,不知芳蹤何處了。想起劉璇,便隨之想起了柳絮,李業翎本來平素是不怎麼想的。對於這兩個人,雖說是已陰差陽錯,但是他還是覺得對她們頗有虧欠。想想當初,再想想現在的境地,只怕是再也難以相見了。
默默地想了一會兒,略帶愁思的情緒被花生給打斷了。
花生吃得差不多,便開始每日例行的抱怨:“業翎,現在憋在這兒要悶出個鳥兒來了,嘿嘿,咱們要不然再去出去打一次喪屍吧”
李業翎失笑道:“你以為喪屍是地鼠啊,想打就打?打喪屍一個不小心,也是要傷元氣的,你看看徐守義就知道了。”
花生扁著嘴,一張大胖臉上滿是幽怨:“那你倒是給我找個事兒幹喲業翎,放著我這麼一個強勁的壯勞力你不用,不覺的是浪費嗎?”
李業翎搖了搖頭,沒有接茬。在他心,花生始終是個小兄弟一般的存在,對於他的安全,李業翎極為的看重。他雖然是實力強勁,但是心思單純,論起天真來一點兒都不比燕清源差多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