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勒索他點兒什麼好處都已經想好了。能把實力強悍的李業翎給夾住,那種心情,真是舒爽的不用說了。
卻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被李業翎戲耍於鼓掌之間這邊還在自得地想著,人家那邊已經不聲不響的把事兒給辦了
好在徐守義畢竟也是有梟雄之姿,心機也是極深,一陣怒氣過後便是頭腦冷靜下來,知道現在生氣也是於事無補,只能把事情變得更糟,於是便坐了下來,也不再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李業翎,想看他到底要給自己一個什麼說法
總之,今天不放點兒血,那是堅決不成的
李業翎看著徐守義,臉色忽然一正,收起了那副嬉笑的嘴臉,正色道:“徐主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心思我明瞭,到如今,我的心思你也應該知道了。就這麼說吧,今天這個事兒,確實是我做的不地道,這也是無話可說,兄弟在這兒給你賠罪了”
說罷,李業翎站起身來,走到徐守義面前,鄭重其事的向他彎腰行了一禮。
徐守義心冷笑:尼瑪呀,鞠躬誰不會啊想靠這個矇混過去,門兒都沒有
他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以一個極為不符合他身份和年齡的閃避動作讓了開來,口連連道:“哎,這個,這個,我可受不起啊”
反正意思就是,你得拿出點兒我受得起的實惠來,別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李業翎也不管他的反應,他鞠這一躬,確實就是為了感謝徐守義的照顧,不過是為了求一個心坦蕩,兩不虧欠,卻沒有想讓他承情的意思。
李業翎道:“徐老哥兒,兄弟也不會讓你吃虧,我就這麼跟你說,我要訓練出來的那些人,都是有大用的,絕對不能給你”
“但是,”李業翎話鋒一轉道:“也不能讓老哥你吃虧,兄弟我這裡有一點兒小物事,就當是給你賠罪用了”
說罷,李業翎右手一閃,便在桌上放了四個物事。
其兩個一樣的,都是土黃色的一張木符,外表看上去雄渾大氣,上面篆刻著玄奧的字圖畫。而另外兩個物事,也是一摸一樣的,則是兩枚大大的鱗甲,這兩枚鱗片都是銀白色的,邊緣還帶著點兒金黃色,在燈光下閃爍著熠熠的光彩。
“這是?戍土起方符?”徐守義呆呆的看著桌子上面的兩道木符,腦筋已經是有點兒轉不過來了。
李業翎暗自點頭,這個徐守義,身後果然是有神選者存在的,一般人哪裡會識得這戍土起方符?
他笑道:“不錯,徐主席果然是識貨的人,既然如此,肯定也知道這戍土起方符的珍貴,倒是不用我多說了”
“知道,知道,我自然知道”徐守義心已然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戍土起方符,對他來說,何止是一個珍貴二字可以形容的?
他對這枚土黃色的木符可謂是印象深刻,在打內戰的時候,為了確保他的人身安全,本就已經很不寬裕的影子強自擠出一點兒兌換點兒來,給他兌換了一枚戍土起方符,供他保命之用,結果這枚木符果然就救了他一命,他在一次巡視遭遇了一小隊的西城區士兵,護衛人員全都被打死,而他,多虧著這枚戍土起方符,才在密集子彈的射擊生生的扛過了三秒鐘,等來了影子的救援。
那一次的經歷,使得他對戍土起方符有了近乎於崇拜一般的感情。試想一下,在槍林彈雨足足支撐了三秒鐘,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多了一次生命啊不過後來影子也是囊羞澀,也再也沒辦法再給他一枚戍土起方符。
正因為如此,這兩枚在李業翎心目已經是不怎麼珍貴的的木符,在徐守義眼,卻是神器一把的存在他心道:“就這個兩個東西就已經足夠了,別說三十名死囚,就算是三百個我也給了。這個李業翎,果然是財大氣粗,唉……”
看到徐守義捧著戍土起方符那顫抖的雙手,那絕對無法偽裝,也沒必要偽裝的表情,李業翎著實是有些不解。
只怕他這種情緒被徐守義或是影子知道的話,就要破口罵他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像他這等大款,有哪裡明白影子這種下層神選者的苦楚……
李業翎又解釋道:“這兩個鱗片,是我之前擊殺的一條大魚的,那大魚生於極寒之,身上的鱗甲非常結實,能夠硬抗鋼鐵,算得上是刀槍不入了,就算是一二式步槍額射擊也能抵擋一陣兒。徐哥你請人把它做成護身甲,也是一個餓不錯的選擇”
這確實是在闌干河擊殺的那條大魚上面的鱗甲,不過卻不是最上乘的,看顏色就能看出來,最上乘的都是金黃色,而這個,只不過是邊緣沾了點兒金黃而已。不過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