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區都知道鄭管事是徐主席面前的紅人,一天至少要被召見一次的。他的車上面也有專用的通行證,因此很順利的就穿過三道崗哨,來到了湖邊。
有一條公路橋通向湖心的小島,橋不寬,只有兩車道,間一個矮矮的欄杆,象徵意義更大一些。造的這麼窄,想必是因為這島上來往的人並不多的緣故,估計也有一些防範措施。到時候如果真的有什麼險情的話,把橋毀掉,固守小島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但是換一個角度講,若是橋被毀掉,島上面的人豈不是就成了甕之鱉,任人宰割?
不得不說,鄭全察言觀色的能力實在是不亞於曲理,似乎是知道李業翎心所想,他又回頭解釋道:“通向小島的,可不僅僅是這麼一條路,在湖東岸,咱們還有一條路通向這邊,而且湖上有船,地下也有地道,這是大夥兒都知道的,所以也沒人在這上面打主意。”
李業翎摸著下巴,玩味的看著他,道:“鄭管事,你這本事是怎麼練出來的,能不能教教我?我怎麼覺得,在你面前,我都變成了透明人了?”
他這話裡面,已經是透出了濃厚的諷刺意味,也就是鄭全不是自家的人,若是自己人敢這麼在自己面前放肆的話,李業翎早就大耳刮子扇上去了。
鄭全自然能聽出來他話裡面的意思,滿臉都是尷尬,自嘲笑道:“得罪了,得罪了,實在是對不住李隊長。嘿嘿,這長期伺候人練出來的習慣,實在是想改都改不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出來,您體諒,體諒。”
李業翎見他服軟,便也是不為己甚,輕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到了這兒,周圍的環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