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鋼鐵鎮市中心,湖心小島二號別墅。
別墅二樓寬大的落地窗前,徐守義正站在窗邊,透過擦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玻璃向外面遠眺。
今天是一個大晴天,陽光從湛藍湛藍的天空中灑下,沒有收到一點兒的阻礙,直接播灑在大地上,將整個世界照射的一片空明。此刻還只是上午,陽光淡淡的,如同白金一般的光芒四射,照射在地面的積雪上,反射上來,就是一片炫目的白芒。
此刻的鋼鐵鎮,還有那鎮外的大荒原,都被一片白芒覆蓋,看上去也是分外的妖嬈。
在徐守義的後面,鄭全正半彎著腰,恭謹的站在徐守義身後大約三步的地方,說著什麼。而在靠牆的太師椅上,面色無奇的影子正斜斜的坐著,手裡拿著一盞香茗,煙霧繚繞中,意態悠閒。
“昨天晚上六點半,那曲文理來找屬下,說是要九百套軍裝和幾個醫師,最好是女的。如果沒有軍裝的話,九百套其他的衣服也行,但是一定要整齊劃一,統一著裝。屬下一想這九百套軍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根據主席的指示,這種物資屬於可以直接贈與的範疇,於是屬下就開了條子,著人去被服倉庫取了九百套冬季作訓服交給他。然後曲文理帶著人,連夜把所有的被服嘔發放下去,並且命令今天早上六點半在大院兒的廣場集合。至於醫師,屬下找來找去,就找到了一個蘇珊大媽,已經給他們打發過去了。”
二五零女僕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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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八點半,曲文理又來找屬下,說是要三十個活人,不拘是什麼身份,越卑賤越好,越該死越好,最好是那種犯了大罪重罪,即將被處死的死囚犯。另外,還說要二十具屍體。屬下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茲事體大,便不敢答應下來,只是推說沒有,給他們介紹了東市,讓他們去奴隸市場看看。”
“今天早上六點半,他們開始軍訓,李業翎到場訓話,並且一直在場中石臺上站到結束。在此過程中,他要蘇珊大媽給他寫了一份醫學院的外科醫生培訓需要的器械名錄。軍訓從六點半到一直持續到八點半,這才剛剛散場,屬下便趕過來向您彙報。”
鄭全恭敬地說著,嘴裡交代的很清楚,整個安七外的隊伍裡面他能接觸到的大事兒,全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徐守義依舊是在凝神看著外面,他們的眼神怔怔的,就像是安全沒有聽到鄭全的話一般。
良久之後,徐守義才轉過身來,臉上有些落寞,他嘆了口氣:“今兒個,可是個好天氣啊這末世之後,有多久沒有看到這麼好的天氣了哎,真是懷念以前的日子啊”
影子臉上淡淡的,品一口香茗,咂摸咂摸嘴,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卻是沒有說話。而鄭全卻是不敢接話,只好在那兒唯唯諾諾的笑著。
徐守義笑了笑,走到太師椅上坐了,也是端起一杯香茗來品了品,自嘲道:“呵呵,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老是愛嘮叨。”
影子放下茶杯笑道:“哪兒能,您還老?過幾天咱們去圍獵喪屍,我可還要見識見識您的槍法呢”
這話顯然是騷到了徐守義的癢出,他哈哈大笑道:“你啊就是知道我最愛聽什麼,呵呵”
他指著旁邊的凳子,對一邊肅立的鄭全道:“你也坐”
鄭全顯然是有些受寵若驚,連連揮手道:“不敢不敢。”
徐守義也不勉強,笑道:“你這次的差事辦的很不錯,事兒也打聽的清楚,人也分的精細,條理也算是清晰,看來把你派去是對了。”
鄭全趕緊彎了彎腰:“都是託您的洪福,我這不算什麼的。”
徐守義道:“你跟我說說,李業翎軍訓的那支隊伍,整體感官怎麼樣?軍心可用否?”
“是”鄭全臉上浮現出一絲凝重:“那支隊伍,不過是九百人,其中女娃子就佔了八百,從戰鬥力來說,可以說是不堪一擊的只怕咱們隨便出去一個支隊,現在就能把他們給擊潰,但是他們的軍心意志,他們那種向上努力的拼命勁頭兒,卻是屬下在咱們的軍隊身上都沒見過的真是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在荒原上受過多少苦難,竟然有那樣沖天的怨氣,怒氣,殺氣,還有那種堅毅不屈的精神哪怕是一個最普通的女娃子,都是在廣場上佔足了一個半小時,連動都沒動。”
“而且那個李業翎也是很拿得住陣腳,犯錯誤就是打,當眾打的暈過去幾次,渾身上下全都是血,照樣打,一點兒都不手軟。但是打完之後又是安撫,又是醫療,讓人感動的又是想哭。全場上下,就沒有一個不是心服口服的,恩威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