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他加快腳步進入山洞,山洞很陰暗卻也幽深寬敞,置身在此冷森森的感覺。
他大聲叫“吉吉……”接著傳來吉吉用鼻息發出低吟聲。
丁堡山加快速度,小跑進山洞最裡面,發現吉吉受驚狀站在一隻已經死亡的什麼生物面前。
他抱住吉吉的頭,看向那隻死亡的生物。原來是一隻紅角羚羊,羚羊側翻在地,好像是受到什麼東西攻擊受傷之後死亡在這裡的。
丁堡山小心翼翼檢視,發現羚羊的肚皮處有一創傷。豁開的肚皮下面,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肚子裡蠕動。
是蛆蟲?根本不可能的事,在這冰川地帶怎麼可能會有蛆蟲?動物在死亡後,一般都不會腐爛。這裡就像一個大型冰箱,死亡在這裡的動物,除非是遇到天空飛翔的鷂鷹,一般都不會出現損壞情況。
羚羊肚子裡不是蛆蟲,再說了有沒有那麼大的蛆蟲可以頂動一隻死羚羊的肚子。丁堡山決定用手裡的助力棍,去桶一下……
就在他伸出助力棍時,那蠕動的肚皮,忽然膨脹‘噗’鑽出來什麼東西,並且撲咬到吉吉。吉吉哀鳴一聲,受驚般狂吠起來。
丁堡山再次定睛細看,哪裡還看得見襲擊吉吉的玩意是什麼樣子。那東西速度之快,就像飛……
再檢視吉吉的傷勢,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在肚皮左側被破了皮。
視線再次落在那隻側翻羚羊身上,駭然發現它的肚皮就像是被利刃切開,更或者說是有什麼東西從肚皮裡鑽出來,把肚皮都給撐破了。
看著這一切,丁堡山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他環顧一下四周,趕緊抱住吉吉的頭,拉住它頭上的圈子說道:“咱們走。”
聽到這兒,盤腿而坐的肖強也緊張了,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後來呢?”
丁堡山擦拭一下手裡的傢伙,藏在地洞裡的一杆突擊步槍,慘然一笑道:“噩夢就從那一天開始了。”
“你這個傢伙還不錯,比M4連發步槍還具有威力。”肖強讚許的岔開話題,他不忍心去觸及對方不願意去回憶的往事。
赤霞和救贖沉淪者就像木頭人,一直佇立在一旁,保持距離。遠看著,就像兩尊雕像,對於肖強他們倆的談話,充耳不聞,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丁堡山眼眸一閃畏懼的眸光,再次沉溺進那難忘的歲月中去。當一個人沉溺在所經歷的痛苦與紛擾中,所需要的就是勇氣和承擔。
吉吉從那天起就病倒了,嘶嘶的哀叫,再也沒有以往那般活潑。丁堡山很想念它在面前撒歡的時光,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把吉吉從屋裡抱出去曬太陽。
在組上,他是一個人、一隻狗呆一間,間隔開組隊大屋子的小屋。屋子的主要結構就是那種移動板材,只不過是那種保溫板材。
屋子很小,有一間工作室和臥房。臥房裡有一張床,床上凌亂不堪,吉吉喜歡玩枕頭。無論丁堡山怎麼收拾都是亂糟糟的,組隊有女同事,要是有急事找他,都只能在門口呆一會就趕緊離開。
此刻吉吉哼哼唧唧躺在床上,丁堡山拿出溫度計給它考體溫,奶奶滴熊!吉吉的體溫比正常時間高出很多。
丁堡山擔心了,他去找哪位女同事想辦法。最後,他們在吉吉受傷的部位,給它抹碘酒,上藥綁上繃帶。
關於冰川發現異常現象的問題,組隊還在極力爭論中。丁堡山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上報。
可是其他同事是堅決不答應,因為一旦把這件事報上去之後,氣象局很有可能撤銷他們繼續巡邏的差事。這樣子的話,他們想要一舉成名的想法就泡湯了。
如果在短時間內把冰川異常現象搞清楚,這無疑是一個重大的發現,有科學依據的。那麼他們就會成為社會上,引人矚目的人物。
女同事是搞化學研究的,也附帶生化研究,來氣象巡邏站是她極力爭取來的。就想在冰川發現點什麼奧秘,然後寫一部關於冰川的書籍,成就自己畢生的夢想。
組隊配備設施還是不錯,光學儀顯微鏡、紅外線夜視儀等高科技產品。那位女同事把出現異常的冰川巖體,用來化驗查詢原因,結果發現這些血紅色的巖體是一種微生物,這種微生物是有機體,帶著一種奇怪的病毒。
巖體分量少,一時間還不能確定它的有機體面積和溶解含量。所以女同事要求丁堡山和她一起再去出現異常冰川的區域,用鑽頭鑽多一些巖體回到組裡繼續研究。
可那是時候已經是臨近黃昏,丁堡山一口酒,抹一把嘴唇,拒絕陪同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