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多少還是有一些軍事武裝,這就是說話的資本;而“功臣”在京城沒軍權,在地方沒武裝,在“外戚”和“宗室”的夾縫中求生存,日子過的比較悽慘。
按理說,在這種狀態下,“功臣”這一方是很難形成氣候的。人家老大、老二抄傢伙幹架,赤手空拳的小三隻能扯著嗓子吼兩聲,吶個喊、助個威還行,登臺演戲的機會並不多。這就是隨後幾千年來,“外戚”和“宗室”拉鋸的過程中,群臣只配當配角的緣故了。(後來登上舞臺的宦官,算是“宗室”的衍生品,或者說是替代品。)
呂雉在世時,“外戚”的實力達到了巔峰,為了共同的敵人,“宗室”和“功臣”開始慢慢靠攏,最終達成了默契。縱然如此,“功臣”依舊只能當個配角。當然,前提是不發生意外情況。
意外還是出現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個意外事件的發生還得拜呂產、呂祿兄弟倆的幫忙,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
這個意外事件就是灌嬰重掌兵權。十幾萬大軍握到手後,陳平等人立馬從偶像派變成了實力派。至此,“功臣”這支獨立的政治勢力有了底氣,這些人展直腰義無反顧地投入到權力爭奪的洪流之中。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