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誰敢絮叨抱怨,冷宮苦役,其子同罪。下去!”
嬪妾們悄無聲息地走了。嬴柱長吁一聲,這才吩咐家老將日間考校備細說了一遍,竟聽得額頭冷汗涔涔直流。良久默然,嬴柱斷然吩咐家老三事:其一,立即辭還五名官師。其二,自明日起,只請一名幹練老吏,專一對王孫們備細教習諸般“實學”。其三,王孫若有不服者,立即家法囚禁。家老奉命去了,嬴柱在臥榻上靜臥片刻,只覺腹下隱隱脹痛,便吩咐兩名隨侍健僕將自己用竹榻抬到後園。方進甘棠林,便聞琴聲隱隱,嬴柱心下一鬆,琴聲卻戛然而止!
“停下,我來。”林中飄出的黃衫女子輕聲吩咐一句,便輕柔地偎上竹榻,將體魄碩大的嬴柱毫不費力地背了起來,說聲你等去吧,便悠悠然進了甘棠林後的庭院。到得院中茅亭下,黃衫女子將嬴柱輕輕放到草蓆上靠著廊柱,剛要轉身,卻聽嬴柱笑道:“華陽不用拿藥,今日無事,只想來聽聽琴聲。”黃衫女子拍拍嬴柱額頭,藉著月光打量笑道:“儂毋曉得,氣傷肝,常人無大礙,你卻是要調理了。”說罷輕盈飄去,片刻間便捧得一隻玉碗出來,“舒肝化氣湯,來也。”說著喝得一口便湊了過來,嬴柱閉著眼輕車熟路般張開大嘴吞住了肉乎乎鼓起的小嘴,呱地一聲便吸了進去,如此三五口,最後竟嘬住了肉乎乎的小嘴不放,兩臂一張便將女子裹到了懷裡。黃衫女子嬌笑著拍拍嬴柱的臉頰:“急色,一個時辰等不得也!”便扒開嬴柱的大手,只跪坐著面紅氣喘地看著嬴柱。
“華陽呵,你要生得一子,何來這般齷齪事也!”嬴柱嘆息了一聲。
“儂又忘了?我命無貴,只能侍奉夫君也。”女子咯咯笑著,“一大群兒女,缺得我生一個了?你活我便活,你去我跟去,不憂心了。”
“胡說!”嬴柱低聲呵斥一句,拉起身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