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蠢哈一聽這話,立刻放下了自己的前肢,齜牙咧嘴的怒視著橋下徹,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蠢哈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不是蕭遠這個弱雞可以比擬的,橋下徹頓時覺得有一股勁風撲面而來,本就神經緊繃的他,頓時就暈了過去。
“哈?這麼不經嚇?”蠢哈目光呆滯的望著已經昏過去的橋下徹,無語不已。
小傢伙本來還想出手將橋下徹打暈,讓其不要礙事,沒想到隨意一嚇唬,對方就撲街了。
“好了,別踩在蕭遠的身上了,他已經快死了。”
冰寒的聲音從江火的口中發出,這可是她進入辦公室後,第一次開口說話。
聽見了江火的言語,蠢哈本能的低下頭來,當它瞧見快要窒息的蕭遠時,小傢伙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瓜有些不夠用了。
這麼弱雞的蕭遠?不會是假冒偽劣產品吧?
怎麼看起來,還沒有之前那兩名穿著和服的妹子厲害?
江火倒是沒有向蠢哈解釋的意思,她抬起素手,一道流光射在了橋下徹的腦門上。
旋即江火轉過身子,身形一閃,離開了位於大阪市中心的市長辦公室。
望著那突然消失的身影,蠢哈搖晃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咬住蕭遠的衣領,叼著離開。
等到那些下屬們開啟橋下徹的辦公室後,發現躺在那兒昏迷不醒的市長時,立刻撥通了急救電話,向醫院發起了求救。可惜的是,三個小時過後,大阪市國立醫院的搶救臺上,橋下徹因為搶救無效而死亡,享年四十四歲。
這一訊息,自然也引起了內閣府的注意。他們立刻派專人對橋下徹的死亡進行了調查,當他們看見鎖在保險櫃裡的日記本時,調查人員,震怒無比。
大阪市國立精神衛生研究中心附屬病院被內閣府派來的人員查封,裡面的一切,令他們震驚萬分。所有工作人員全都被依法逮捕,背後的小雨組也在三天之內,被清掃一空。
三百海里外的那座島嶼殘骸,也在潛艇的打撈下被相繼找到。
經過了那場能量爆炸,整座島嶼,幾乎已經化作了碎末,雖然東瀛島國方面能夠找到不少的線索,但是試驗的內容與資料,早已經被摧毀殆盡。
諾大的組織,在幾天裡便消失無影無蹤。
能夠活下來的,或許只有被江火掉包的美子。
當然,這些都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
江火和蠢哈,則是在當天晚上,就已經回到了魔都。
瞧見憑空出現的江火後,待在蕭瀟公寓裡的小十二,十分自覺的離開了這兒。而當蕭瀟瞧見被蠢哈丟在地上的身影后,躺在床上的她,立刻翻身而下。
蕭瀟開啟屋內的電燈,望著蕭遠那腫脹如豬的面頰,將信將疑的詢問道:“你真是蕭遠?”
“呦,這不是我的妹妹麼?終於見到你了……”蕭遠雙手撐地,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被蠢哈踩了幾腳,蕭遠的面龐早已經腫脹的不成人樣了。
“行了,你妹妹在這兒,有什麼事情,一次性全都說清楚吧。”
江火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神色漠然的望著蕭遠,冰寒的聲音從口中發出,不帶一絲感情。
蠢哈則是變換身形,重新恢復成小奶狗的模樣,四肢一蹬地面,十分自覺的朝著廚房躥去。小傢伙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準備去廚房裡覓食。
聽見了江火言語的蕭瀟,則是沉默了下來。但那顫抖的雙手,已經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說清楚?有什麼好說清楚的?我什麼都沒做,對不對?蕭瀟?”
看著那似乎是想用親情來逃避罪責的蕭遠,蕭瀟突然冷靜了下來。
“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那爸媽別墅下面的屍體是什麼情況?我公寓裡的佈置是什麼情況?那一個木雕娃娃是什麼情況?”連續四聲質問,從蕭瀟的口中喊了出來。
“蕭瀟,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麼?我一點都不明白?”蕭遠抬起右手,指著江火,道:“我這次去東瀛,只不過是想參加一個會議,全都被她給破壞了,我就想知道,她是誰?為什麼會飛?你到底是從哪裡認識這種人的?”
聞言,站在一旁的江火,緩緩地闔上了雙眸。
輕嘆聲,從江火的口中發出。
如此無聊的對話,江火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就在江火下定決心,準備動用手段,逼迫蕭遠說出實情時,站在那兒的她,突然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