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的侍妾,因此她這話就是說給傅憐音聽,也是說給韓王聽的。果不其然,傅越澤一聽便知曉王伶所指為何,老臉一紅,不發一語。
傅憐音卻並未感覺到哥嫂之間的“問題”,還在一味的哭訴:“這麼說,這麼說,”她哭一下,顫一下,鼻音很重,“妹子還得像對待寶貝似的侍候她(指水姨娘),讓她生下和雲天揚的孽種麼?”
傅憐音這話說的有點不知輕重甚至刻毒,連韓王都不禁眉頭一皺,怎麼聽著像是在罵他與王府侍妾一般的刺耳,心下的不悅令他不願再搭理,而王伶心下卻直樂呵,一段時間以來多少隱忍不發的謾罵居然由傅憐音嘴裡拐彎抹角的說出來了,說不痛快是假的。
照理說她現在與面前這位好似棄婦的小姑子“同是天涯淪落人”,還是見好就收,別再言語刺激,多多“提點”,說不定日後還能利用傅憐音牽制她哥哥韓王。王伶丹鳳眼微眯面色無波,心下的“算盤”卻在“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說的不錯!”韓王妃打定了主意,突兀的接下話茬,和氣微微一笑,“妹子要善待水姨娘,助她順利產下子嗣,讓她從心底感激你這三夫人,然後再讓她把孩子交由你來帶。”
“什麼?要我伺候那小賤人也就罷了,還要我幫她帶孩子?!”傅憐音彷彿貓給踩到尾巴似的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睜圓了眼睛。
“嫂子的話已至此,”王伶調整一下坐姿,語透不耐道,“妹子是個聰明人,回去好好想想,爭鬥重要,還是夫君為上!”
“我,我,”傅憐音六神無主的在廳中踱步,無所適從,“哥,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