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快人快語的你。”
雲可馨深吸一口氣,沒錯,她就是不想讓他把話題繞到私人感情上去,總覺得沒什麼意義,而且談論物件也不對。
“皇上,您是個聰明人,應當明白這其中的一些道理,不是嗎?”(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章 吃醋
秦軻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意:她聽得懂他在說什麼,說明還記得他對她的情分,所以躲著,不願提?!是的,他得不到她,所以要她記得他,記得他的一往情深,不容忘卻。
雲可馨給皇帝這個笑容弄得愈發莫名其妙,渾身汗毛倒豎,她輕輕向後一退,淡定道:“皇上,您還沒說那三件事呢?”
秦軻微微一笑:“之前不是已經說了嗎?是可馨自己說等孩子大了以後再行商議的。”
“可那也才一件呀,”雲可馨就要趁此機會讓皇帝把三件事一併說了,省的夜長夢多,總覺得自己欠了他什麼沒還似的,擱在心裡也不舒坦,“還有另外兩件,皇上何不一起說了。”
“朕不是告訴過你,想到再說麼?”秦軻眼角含著笑意的一伸手,扯下頭頂上的一朵梅花捏在指尖端詳著,有意滿不在乎道。
那不是意味著她要隨時“待命”,任皇帝使喚來使喚去,這怎麼能行?
“皇上,妾身如今不僅是個妻子,還是個母親,”雲可馨近乎央求的道,“孩子還小,只怕無法隨叫隨到。”
秦軻豈會聽不懂雲可馨的弦外之音,也就是要他不要再以此為藉口了,乾脆點,她沒時間也沒精力隨時待見。他的臉色登時有點不好看,緊緊的盯著雲可馨,眼皮都不眨一下,抿著的唇醞釀著怒意。就在雲可馨被秦軻橫眉冷對、怒目而視給弄得快妥協的時候,只聽他低嘆一聲。道:
“看來,可馨是在怪朕打攪了你的生活,好。那朕就一併說了,第一件,就是待聆郎長成,定讓他入宮給皇子當伴讀;其二,若是日後孕育女娃,朕要收作義女,封為公主。”迎著雲可馨錯愕無措的神情,皇帝慢悠悠的繼續著,“其三。忠於皇室,永不背叛。”
雲可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第三件事她想都不必想也能應承下來,但前兩件事也未免太霸道了些,自己將來養育的子女。都要與皇室有所牽扯。這是她不願看到的,因而為難的杵在哪裡,久久不語。
“怎麼,很為難?”秦軻瞧出雲可馨的嬌豔面容突然耷拉下來,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心下不忍,但又不願就這麼妥協,於是兩人僵持著。
屹立於不遠處的風吟瀟聽著聽著就沒了動靜。心下警覺,微微一側頭。瞥見皇帝和雲可馨的情緒都有點不對勁,不像最先那麼和氣和愉快,心下猜測是不是皇帝提出的三件事羞辱了愛妻,登時心頭火起,隨手一把扯下擋住視線的梅花枝葉,然後掌心狠狠的一握,堅硬的枝條刺進肉裡,鮮血從指甲縫裡流淌而下也渾然不覺。他無比堅定的邁出一步,卻聽見雲可馨冷靜的聲音:
“皇上,第三件事,您不說,妾身也會做到,每個泰和子民都應當如此,但另兩件關於子嗣的問題,並非妾身一人能決定,還得問問夫君的意思,畢竟生兒育女,並非我一人之事,因而關於孩子的未來,也該尊重一下夫君的想法。”
秦軻突然非常嫉妒風吟瀟夫妻的琴瑟和鳴,心心相印,甚至酸澀的覺得,假如當初自己狠一點,堅決一些,那麼以她傳統溫婉的性情儘管一開始會反抗,但最終也會漸漸依從,讓她給他管理後宮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她也能做得很好,只可惜,一念之差!
但強扭的瓜不甜,也許適得其反讓她恨上他,人在心不在,那又能怎樣?還不如就此讓她記住他的好,讓她覺得虧欠了他,一輩子在她心底徘徊不去……
秦軻就這般心情複雜和矛盾的想著,怨念著,然後在掙扎中開了口:
“也好,可馨說的不無道理,那麼就依你的意思,有了結果再告訴朕。”
雲可馨方才鬆了一口,但下意識又很懊惱,這意味著三件事還是有兩件“懸而未決”,說來說去自己還是“欠”了他,這皇帝,是故意的麼?她看了他一眼,終究是垂下眼睛,輕聲道:“謝皇上。”
皇帝輕笑一聲,沒說話,只轉頭朝風吟瀟揮揮手,點點頭,風吟瀟會意的近前,擔憂的看了雲可馨一眼,又回頭道:“請皇上示下。”
“帶可馨回去吧,該說的朕都說了。”秦軻淡淡道。
“是,皇上。”風吟瀟拽了雲可馨的袖子,頷首告退而去。
出宮的路上,雲可馨提議要去爬山散散心,風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