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心下漣漪,慌亂之下,風吟瀟收回目光,低下頭去:她會怎麼看待他?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抬頭,卻撞見雲可馨依然溫和純淨、真誠率真的的眼神,清晨的日光又使得她那雙明眸看上去亮晶晶的,漂亮極了,唯有巴掌大的小臉上微微的紅顯示著她的羞澀和可愛,風吟瀟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君侯,上次聽你說來樊城是來公幹的,所為何事?”雲可馨聲音柔柔的問,“不過你送我回來的當晚曾說過是為了造訪故人,怎麼樣,這些天見到老朋友了嗎?”
“哦,是我向皇上請命來樊城的,”風吟瀟笑笑,意氣風發的俊容亦透著可疑的紅,“其實,受人之託。”
“受人之託?”雲可馨揚唇笑問,“何人?”
“這,沒什麼人,”風吟瀟驚覺自己竟不好意思坦言相告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她,他轉移話題道,“七小姐打算在樊城呆多久?”
“還沒定,看爹爹和孃親的意思,孃親也許想在孃家多呆一些時日……”說到“爹孃”,雲可馨突然斂了神色,轉頭迎著瑟瑟的山風,久久不語。
“你不想京城的國公府嗎?”風吟瀟突兀的問。
風吟瀟雖說對鄂國公府裡各房之間的爭鬥並不知情,但從雲恪對雲可馨的態度上又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加之那天晚。在他送雲可馨回韓王府見到雲天揚和傅憐音,驚訝的發現雲可馨與她口口聲聲喊的“爹孃”在樣貌上竟無一點相似之處。這更加深了他的懷疑。
雲可馨心頭一凜,變得愈發默然:她當然想京城的鄂國公府。想二房的親生父母兄姐,多日未見,也不知他們過得如何?其實早在來樊城的當天晚上,她就想對雲天揚說等韓王賀宴過完就回去,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