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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這個明月郡主真的好厲害哦!”
林瑾瑜心裡想著,那個南宮熠是雲思辰的三師兄,而云思辰的武功深不可測,這個明月郡主自然也是個會武的,不然怎麼也不能舞出這種舞姿來。
這時,上方首桌靠邊一個席臺的人卻與眾人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官。
白菁華在見到自己的女兒居然跑出去跳舞時,驚了一下,語兒何時準備了這樣的舞蹈,為何她不知道?
雲思辰見南宮詩語這驚豔一舞,劍眉瞬時就斂在了一處,他越過南宮燁問道白菁華:“華姨,你怎麼能讓語兒當眾跳舞呢?”
那個女子,可是他從小呵護備至的寶貝,她怎麼可以將如此美麗的舞姿展現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呢?
還有這個丫頭,她也太壞了,認識她這麼多年,他還從來不知,她的舞姿竟是這般的迷人。
白菁華聞言搖頭道:“我不知道這事啊……”
雲思辰聽聞撤回了身子,他凝眸望著湖面上飛舞的女子,偶爾見得她濃密的睫毛飛揚而起,紅紅的美人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那樣一種笑容多麼地蠱惑人心呵,卻是他從未見過的。
她從未對他這般笑過!
最是那嫵媚一笑,暮然回首,萬般嬌。
一瞬間,似乎覺得心中某個地方遺落了什麼,雲思辰握住酒樽的手竟是就這般用力地捏了下去,他內力雄渾,這一捏,那酒樽竟是瞬時就變了形狀。
南宮燁坐在雲思辰的身旁,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雲思辰,薄唇抿緊,沒有說話。
一場舞蹈雖然只有短短的時間,但是對於雲思辰來講,卻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久遠,當笛聲悠然遠去時,南宮詩語的白色身影也從湖面上漸漸升起,最終消失在了濃密的榕樹之中。
雲思辰俊眉擰緊,“啪——”地一聲,將面前的酒樽拍成了粉末,隨後掀袍起身尋找南宮詩語而去。
白菁華見雲思辰離去也準備跟去,卻被南宮燁制止住了:“母妃,思辰過去就可以了。”
“唉……”白菁華見狀,點了點頭,遂又坐了回去。
而林瑾瑜在看完南宮詩語的驚豔舞蹈之後,又以出恭為理由出去溜達去了。
林瑾瑜離開臨水臺之後,便沿著湖邊而走,東琳皇宮中的這個湖,比南臨皇宮中的湖要大上許多倍,且是活水引用而今,所以特別的乾淨清新。
沿著湖面走了一陣子後,林瑾瑜就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響在了前方。
她眼眸眯了眯,便閃身入了湖邊的密林之後,探出一個腦袋望了過去,由於現在內力已經很不錯了,是以,就算隔得比較遠,林瑾瑜還是可以看清楚前方之人的長相,以及能夠清楚地聽得他們的對話。
她抬眸望了過去,發現前方湖岸邊的一顆桂樹下立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穿著白色的紗衣,墨髮如瀑墜下,她姿色秀雅,妍麗無雙,不是方才跳舞的那個明月郡主又是誰呢?而她對面的男子則是穿了一襲褐色錦袍,頭束金冠,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
這個男子是誰?
“思源,我方才的舞蹈跳得好不好看?”南宮詩語看著陳思源,話語聲嬌俏無比。
陳思源聞言溫柔一笑,他回道:“語兒的舞姿自然是世上最美麗的。”
說罷,他手腕一轉,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隨後抬手簪在了南宮詩語的髮髻之上。
南宮詩語笑著問道:“思源,現在才六月不到,你從哪裡得的茉莉花?好香啊……”
陳思源仔細地理著南宮詩語的髮鬢,笑著說道:“只要有心,這個世上還有不能開出的花朵麼?”
林瑾瑜聽了這句話後,唇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想必這二人乃是情投意合吧。
南宮詩語對著陳思源笑著問道:“思源,既然你喜歡我,那你就去皇上面前求娶我,怎樣?”
陳思源點頭溫柔地笑道:“好……”
林瑾瑜看著甜蜜的二人,只覺口中都充滿了蜜糖一般,然而,當她口中的蜜糖還未消散時,卻聽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破風而來。
“我不允許!”
男子的聲音帶著遒勁的力道也帶著風雨欲來般的雷厲之勢。
林瑾瑜在聽見這個聲音時,眼角狂跳,來人可不就是雲思辰麼?
他好搞笑啊!
人家正在桂樹下談情說愛,兒女情長,別人要私定終生,他又是哪門子的不同意?
他是南宮詩語的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