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在見到白芷菱的表現時,輕輕扯動了一下唇角。
……
宣王府
待林瑾瑜出了莫言軒不久,卻見雲思辰穿著一襲藍色衣衫大步流星地進了莫言軒,他手搖摺扇行動瀟灑愜意,入了莫言軒之後他便直奔南宮燁的房間。
一進房間便見南宮燁坐在屋子中央,冷焱立在他的身側,看南宮燁那摸樣,似乎在發呆。
雲思辰上前揶揄道:“燁,洞房之夜很*?你這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
冷焱立在一旁,聽了這問話,有些忍不住地垂眸聳動了一下肩膀。
對於雲思辰這種問話,南宮燁素來的對策都是置之不理,雲思辰見南宮燁仍舊不理他,便不再提及有關洞房之事,又道:“我聽說華姨讓小魚兒去白家受訓了,哈哈,看來,你這次夾在中間難做人了。”
“你過來我這裡就是來說這些的麼?”南宮燁眼眸轉了一下,似是有些不耐煩。
雲思辰摺扇一打,乜斜著眼眸看著南宮燁:“我說,你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麼?逸和羽今日便要離開東琳了,此一別下次再見就是許久以後的事了,我們中午約在摘仙樓用膳。”
南宮燁聞言轉眸問道冷焱:“我哥呢?”
冷焱頷首道:“世子自主子您成親那夜就不知所蹤至今未回。”
南宮燁斂了眸,輕輕呼了一口氣,他知道南宮熠是在為自己娶林瑾瑜一事心情不暢呢。
“熠只是一時想不通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你也不用愁心這個。”雲思辰接著說道:“熠之前也跟我們聚了,我們走吧。”
南宮燁點了點頭,冷焱旋即上前推動他的輪椅。
摘仙樓是逸都有名的酒家,之所以叫做摘仙樓是因為這個酒家是坐落在河水之中的,它四面環水,需要坐船方能抵達,每日夜間,摘仙樓外都會亮起紅色的燈籠,浮光掠影,香蜜沉沉,似是人間仙境一般。
南宮燁與雲思辰到達二樓廂房時,廂房之中已經有四名男子了。
其中兩名男子坐著,兩名男子站著,坐著的兩名一人身穿白色衣衫,一人身著黑色衣衫,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二人身後站立的男子皆穿著侍衛的服飾。
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正是那日救了林瑾瑜的西玥太子水墨逸,而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則是北漠的太子寒彬羽。
寒彬羽劍眉飛揚面容剛毅輪廓深刻,一雙冰眸竟是泛著深藍的深邃,也是一位俊美無雙的男子,他們此次前來逸都是來恭賀東琳太子南宮焰大婚的。
礙於南宮浸與南宮澈之間的關係,此二人在參加完南宮焰的婚禮之後並沒有出現在南宮燁的婚禮之上,但是私底下,這幾人再加上個南宮熠,卻是十分要好的兄弟。
水墨逸一見南宮燁進了廂房,忙地揶揄道:“我說燁,你這新婚是不一樣啊,我瞧著你那面具竟是泛起紅光來。”
南宮燁聞言,薄唇微抿,瞥了一眼桌子之上的碧玉洞簫,只道:“我瞧著你那杆碧玉洞簫也是紅色的,你怕是拿著它幹了什麼壞事吧?”
此一語講的乃是水墨逸用洞簫挑起璇璣面紗一事。當他挑完她的面紗之後方才知道,原來那個妖女的面容是不能隨便瞧見的,被男人瞧見之後就要嫁給那個男人為妻。
暈!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雲思辰聞言笑了笑,走過去拍了一下水墨逸的肩膀,對著南宮燁調笑道:“他做的壞事還少麼?”
坐在水墨逸對面的寒彬羽聞言,冷凝的俊臉之上終於起了一些變化,他說道:“你二人一個德性,都不是什麼好人!”說罷,又幽幽轉眸看向南宮燁,緩緩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水墨逸聞言開口笑了起來:“哈哈……”
“得得得!爺幾個誰也別說誰,都不是好人!”雲思辰咧開嘴大笑起來。
雲思辰掀袍坐在了水墨逸的身旁,寒彬羽的侍衛將他身旁的位置挪開,冷焱旋即將南宮燁推了過去。
幾人坐定之後,三名侍衛便頷首退出了廂房,分別把守在不同方位,眼眸似鷹。
寒彬羽薄唇抿緊,看著雲思辰說道:“你那個什麼愛芙四打哪兒弄來的?真是難聽死了!”
當日,他本是從北漠前往東琳來參加南宮焰的婚禮,中途居然被雲思辰這小子逮著去幫燁搶什麼老婆去了,還亂給他們取了個什麼愛芙四的名號。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
雲思辰聞言俊眉挑了挑,看向水墨逸,怪笑道:“這可是靜姨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