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幸福的生活。
進城了以後,宜祿就帶著我們徑直朝著張楊的府邸行去,城門口距張府還挺有些距離,因而我們是騎著坐騎走過去的。且說我們幾個騎在高頭大馬上,旁邊的人都不禁紛紛訝異地看著我們,對此我有些疑惑,便問:“宜祿,他們幹嗎都這樣看著我們,我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宜祿笑笑說:“二首領大概還不知曉吧,一般人是不敢在城裡騎馬的,除了刺史手底下那些位高權重的長官外,就只有咱們了。”
“喔?這是為什麼呢?”我越發感到好奇了,難道說咱們這幫人霸氣側露,連官府的人也要給三分面子嗎?這個貌似有點牽強了吧。
宜祿嘆道:“唉,這還不是那個張刺史想出的斂財法子,一般人誰若要敢在城裡騎馬而行,便算是犯了罪責,要下大獄的,犯了罪責的人若想要安然出獄,就必須要拿重金來贖身;咱們如今能夠安然無恙,這還虧得事先受了張別駕的照顧,要不就咱們這幾個人,還得一人一兩金子方能倖免於難。”
“啥?一兩金子?這他孃的坑爹呢吧!”我不禁立時納悶不已。
這時,魏續不禁問:“成廉哥,啥叫坑爹啊?”
我說:“這是我們那兒的俗語,就是坑害人的意思。”
秦誼不禁笑笑說:“是挺坑爹的。”
這時,奉先不禁嘆息著搖了搖頭,臉上透出些許無奈和憎恨。
我不禁又說:“在我們那兒還有一句俗語,叫作「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捉老鼠」,這幫坑爹的害蟲,說起來都怪那個皇帝老兒,身為一國之君,竟公然兜售官爵,這哪裡是人乾的事情嘛!”
秦誼不禁四下看了看,卻說:“二首領切莫胡言,免得招惹口舌之災。”
我扯了下嘴角說:“我管他個球球,就他們這幫垃圾,我還不放在眼裡。”
秦誼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似頗有些無奈的樣子。
這時,一旁的奉先卻忽然說:“賢弟,為兄知道你一向嫉惡如仇,然而我們現在畢竟只是區區一介草民,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的。”
對於什麼惹禍不惹禍的,我倒絲毫不以為意,身為爺們理應堅持心中的道義,哪能唯唯諾諾的害怕災禍。不過,我不懼怕強權是一回事,卻不能不考慮身邊的人,畢竟他們都是一些普通的凡人,大都沒有足夠的能力應對那些災禍,因而我明白奉先所說的話是需要考慮的。
我沉吟了下,便點頭說:“我明白了,以後我會注意分寸的。”
奉先點點頭說:“賢弟明白就好,只要rì後我們能夠掌控權勢,便可以廢除如今的種種不公了。”
秦誼點頭說:“大首領所言極是。”
奉先不禁搖了搖頭說:“宜祿你又來了,總是這般生分做什麼。”
秦誼卻微笑著說:“出門在外,總要顧忌一下你二人的身份才好。”
我不由說:“什麼身份不身份的,脫光了衣服大家還不都一樣是個人?我都說過多少回了,咱們之間就不要顧忌這些了,跟外人客氣客氣還算回事兒,跟自己人還這樣客氣,怎麼都覺著有點彆扭。”
魏續也說:“就是嘛,看我多隨意,對於歲數大的直接叫哥就行了,歲數小的就叫弟,多省事,還顯得親近些。”
這時,一旁的李肅卻突然說:“其實,這些稱呼倒還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能夠為人正直,處事公正,不要與人弄虛作假;如此,親近與否,也算不得打緊的事。”
我點點頭說:“嗯,沒錯,這就是我平rì裡告訴你們的一個道理,如果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需要靠親近來維持的話,那麼這樣的關係是非常脆弱的,只要我們堅守做人的準則,不與人為害,那就算得上是一個正直而善良的人了。”
不多久,我們便來到了刺史府,卻見這府上進進出出的人很多,看起來很是熱鬧。由於今天是張楊的生rì,所以他不得不站在門外迎接前來祝賀的客人。
剛到張府門前,張楊便徑直朝著我們迎了過來,只見他笑著拱手道:“奉先兄,成廉兄,可把你二位給盼來了;快,府裡請。”
我與奉先拱了拱手,奉先笑道:“哪裡哪裡,此物是我兄弟二人送給稚叔的賀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說著,我便將裝著七星刀的匣子遞了上去,且說:“稚叔兄,這件物品目前全天下只有三件,這可是兄長特意為你準備的。”
話說兄長這人也太厚道了,這件兵器少說沒個千八百萬貫都是不賣的。不過,也虧得張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