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原來是少將軍,難怪難怪。”
我看了看他,卻問:“老先生怎麼稱呼?”
他回說:“老身左慈,乃廬江人氏。”
我便說:“原來是左先生,幸會了。”
左慈笑說:“將軍有禮;既然知曉是少將軍在此,老身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請恕老身再多言一句,少將軍身懷經國治世之才,當能在此亂世中成就一番不世功業才是;但眼下將軍時運不濟,難免會有一些磨難臨身,只要將軍能扛過此番劫數,他日必能翱翔於九天。”
我不禁輕笑了下,便說:“借先生吉言,少然記下了。”
左慈笑了笑,又說:“既如此,老身便不打攪將軍了。”
我點頭說:“先生走好。”
旋即,左慈便離去了。
對於他剛才的那番分析,我覺著倒也有些合理。人嘛,不可能一輩子都是順風順水的,總會有磨難降臨的時候。磨難通常都是考驗一個人能否成才的準則,而非是什麼上天降下來害人的,所以沒有必要覺得有哪裡可怕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 兗州之變(二十四)
我們在沿途的村子休整好了以後,便又繼續朝著陳留進發了。是時,張濟的兵馬攻城一直未能攻下,便打算往東去攻掠一百多里的外黃城。而此時我們正好路過這裡,於是就跟他們遇上了。
我稍稍探查了下情況,便對秦誼、張驍說:“一會兒等他們攻城的時候,你倆率領所有步兵從背後發起襲擊;我則率領騎兵從側翼突入敵陣,去取敵軍主將的首級。”
二人回道:“末將明白。”
隨後,我們按計劃進行。當張濟得知有兵馬襲擊己軍背後之時,不由得立時一陣驚疑。旋即又當他得知敵軍只有數百人之時,便又立時放鬆下來,而後派胡車兒率領一千士卒前去迎戰。隨後,胡車兒戰敗逃回,帶去的一千人幾乎被宰殺了個乾淨。
張濟不由詫異,便問胡車兒說:“可知來者是誰的部曲?”
胡車兒回道:“回稟將軍,敵軍陣中沒有麾蓋,不知是誰的部曲;那些人個個精悍驍勇,尤其領頭的那兩名小將,武藝端的是厲害;若不是末將逃得及時,恐怕都沒命回來見將軍了。”
張濟不禁意外道:“沒有麾蓋?該不會是少然的部曲吧?”
這時,一旁的張繡忽然說:“叔父快看,那些人殺過來了!看他們的裝束,應是少然的部曲沒錯。”
張濟聞言,不禁回頭一看。旋即皺了皺眉頭,未及多想,便說:“傳令下去,收兵回營!”
張繡不禁有些意外地問:“他們才不過數百人罷了,為何要收兵?”
張濟則說:“他們人數雖少,卻不是尋常勇士能匹敵的;何況那個少然此時尚未出現,定然是埋伏在哪處等著襲擊咱們呢。”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突然奔了過來:“報!稟報將軍。北面數里之外有一支騎兵,正朝著我軍側翼殺過來了!”
張濟聞言,忙道:“我就說這是那個少然的計策;快,傳我軍令,收兵回營!”
此時此刻,我還沒有率眾殺到跟前,那個張濟就立時撤退了。這不免有些教人怎麼說呢,八成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了吧。所謂虎軀一震,盡顯英雄本色。好吧,這種事情隨便想想還可以。可千萬不能太當真。
隨後,我們稍稍停頓了下,又朝張濟所在的大營發起了進攻。張濟沒敢多作停留,率領部下迅速退往北面的濟陽城。旋即,我們便又回到了外黃城駐守。正巧這時,張濟聽說長安方面李傕、郭汜兩人內訌了,貌似正打得不可開交,於是他便率領部下打算退回長安,去調解兩人之間矛盾。
得知張濟退兵了後。我便立即派人前往陳留通知張邈,讓他隨我將兵馬都轉移到東部的城池去,集中兵力同袁、曹聯軍打游擊戰。於是,張邈便讓弟弟張超帶領家眷退守南面的雍丘城。他則帶著高順、張遼及數千兵馬來到外黃與我會合。之後,我們又一同朝著東面的任城郡行去。
此時,袁紹、曹操二人已分兵平定了濟陰、山陽二郡境內各縣,並加派人馬進駐任城郡周邊的幾座城池。對奉先發起了聯合攻勢。雖然奉先數次擊退了他們的進攻,但手下的損失也不小,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放棄亢父。全力退保任城。
等我率兵趕到的時候,奉先正與袁紹、曹操的兵馬逆戰。我適時從後方朝對方的大營發起了襲擊,不多時便將對方的營寨攻破。由於後方糧草被截斷,於是袁紹、曹操二人領兵繞道退走,又退回了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