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哭累了,便不再哭了。擦了擦眼淚,而後起身緩緩地將衣服穿好。隨後,她看了看奉先,便施了一禮說:“多謝呂主簿搭救,奴婢已經穿好了。”
奉先聞言,便轉過了身來。當他看清眼前之人時,頓時有些詫異不已。卻問:“你不是相國的侍姬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會被那兩個傢伙拖來這裡的?”
葉浛搖了搖頭,嘆息說:“唉,我已是將死之人了。不說也罷。”說著,她便打算要走出林子去。
奉先有些不解,便問:“等一下,方才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沒有答話。而是一直緩緩地朝著林子外走去。
奉先不由神色一動,便趕忙走上前去攔下了她,問:“是不是你犯了什麼過錯。惹相國生氣了?”
葉浛不禁抬頭看了看他。不知為何,就在接觸到他眼神的一霎那,她的心底莫名地出現了一絲悸動。旋即,她微笑了下說:“董相國認為我是禍水,迷惑他犯下大錯,所以就命人將我賜死。”
奉先不禁一陣錯愕,卻問:“難道近來相國的所作所為,都是你鼓搗的嗎?”
葉浛卻輕笑了下說:“你認為我一個蠢笨的侍婢,除了能做董相國的玩物,我還能做些什麼?”
奉先聞言,不禁一陣默然。他沉吟了下,不禁又說:“這樣吧,我替你去跟相國求個情,看他能否赦免了你。”
葉浛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不由問:“為何要替我求情?”
奉先回道:“沒什麼,只是看到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葉浛神色一動,卻問:“是不是貂蟬?”
“貂蟬?”奉先聞言有些疑惑,旋即卻道:“不,她叫任紅昌。”
葉浛卻笑了下說:“看來你還不知道,任紅昌即是貂蟬,貂蟬即是任紅昌。”
奉先不禁問:“喔?難道你認識她?”
葉浛則說:“當然,我不但認識她,而且還知道她如今在哪裡。”
奉先頓時高興道:“真的?快告訴我,紅昌她如今在哪裡?”
葉浛神色一動,不禁說:“好,我可以告訴你;若你能求得董相國不殺我,我便將她的下落跟你說。”
奉先點頭應道:“好,你可要說話算數?”
葉浛則說:“一言為定。”
奉先說:“你跟我來。”
於是,奉先便帶著葉浛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卻說,先前那兩名侍衛從林子裡出來了以後,籌措了半天才敢過來向董卓彙報情況。此時,董卓正讓我陪著他下象棋。
卻聽侍衛甲說:“啟、啟稟相國,方才那位侍婢,讓、讓呂主簿劫下了。”
“喔?”董卓聞言,立時有些意外,卻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二人頓時低下了頭,沒敢回答。
我見二人神色異常,心下有些狐疑,便用磁場探查了一下。頓時,我看到了葉浛衣衫不整的一幕,便趕忙將磁場收了回來。
董卓見二人不說話,立時皺了下眉頭問:“唔?你二人怎不回老夫的話?”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卻說:“這兩個傢伙,剛才想要對那個女人行不軌之舉,結果卻被兄長給撞見了,於是便將他們兩個給攆了回來。”
二人聞言,頓時惶恐地拜道:“小人該死,求相國恕罪!”
董卓立時納悶地搖了搖頭,說:“你們這兩個豎子,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罷了,退下吧。”
“多謝相國!”二人趕忙拜了拜,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奉先便從外面走了進來,拱手道:“屬下拜見相國。”
董卓微笑著看向了奉先,卻問:“奉先吶,你是不是打算要替她求情啊?”
奉先聞言不禁一怔,旋即看了看一旁的我,便立時心下了然。而後他拱手說:“回稟相國,屬下正是此意。”
董卓便說:“好啊,若你看上她了,老夫便將她賞賜給你就是了。”
奉先忙說:“回稟相國,屬下只是以為她罪不至死,故而才來替她求情的。”
然而,董卓卻說:“哦,原來你只是覺得她罪不至死;既然如此,那便什麼也不要說了。”
奉先不禁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董卓,便又問:“相國的意思是?”
董卓動了下棋子,嘴裡卻只回了句:“殺了。”
奉先忙道:“屬下懇請相國三思。”
董卓不禁又看了看奉先,卻說:“倘若你不是看上她了,又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