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端著最後一道菜出來,笑道:“什麼酒啊?白先生你也太客氣了,我不會喝酒的。”
“沒事的,這酒不醉人,反倒很養生。香港這邊沒得賣,是我多年的珍藏。”白飛雲笑道,隨手將上面的木塞子拔開,一股濃郁的香氣傳來。
王珍珍道:“哇,這酒好香啊。看來肯定不錯了。啊,有人按門鈴,應該是小玲來了。”
“珍珍,啊,白先生,你在這啊,難怪按了你半天門鈴也沒見你開門。求叔,這就是要見你的那位白先生。求叔?”馬小玲道,回過頭看著何應求,她臉色忽然變得奇怪。求叔這是怎麼了?怎麼如同見了鬼一般?
白飛雲笑道:“何應求。我們又見面了。這麼多年沒見,你老了很多。”
“你還和當年一樣沒變。。。。。。當年和你分開之後,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卻會在這個時候見到。”何應求苦笑道。
“不要站門口了,過來吃飯。我帶了瓶好酒,當年你沒機會喝,現在喝一喝。”白飛雲笑道。
何應求頓時笑道:“既然如此,那可要喝一喝了,當年師父還說你的酒很不錯。可惜喝得少了。”
“什麼師父?求叔,你師父不就是毛道長?”馬小玲道。
王珍珍道:“小玲啊,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毛小方道長啊?這位求叔是?”
“我姑婆的一個朋友。好了,不說了。吃飯吧。”馬小玲道。被王珍珍這一打岔,馬小玲也不再多問了。
“哈,今天的菜很豐富啊,阿姨。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好香啊。”馬小玲笑道。
王珍珍道:“這可不是菜香,是白先生的酒香。”
一人倒了一杯酒。況復生一口喝了,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紅潤,添了幾下嘴巴:“白叔叔,這酒,這酒。。。。。。好好喝,我感覺好舒服。”
何應求道:“你這小鬼也覺得好喝?我也來嚐嚐,我師父死前都還說想再喝一杯白先生的美酒,可惜沒如願。對了,白先生你這些年都上哪去了?”
“我去了很多地方,日本,歐洲,美洲,都去了。有些東西在他們那裡放了幾年,我去拿回來,順便拿一點利息。”白飛雲笑道。
何應求道:“不會是那些。。。。。。都是白先生拿的?”
“呵呵,物歸原主嘛。大家喝喝我的酒,看看怎麼樣。”白飛雲笑了笑。
幾人舉杯錢場了一口,仔細體會。
“好酒,好酒啊,難怪我師父一直念念不忘。。。。。。”何應求嘆道。
馬小玲臉色有些古怪,低聲和何應求說道:“這酒怎麼。。。。。。我感覺好像我身體內的靈力增強了,比我修煉三五年還要強。”
“我也是,我感覺我這腿都有知覺了。”何應求晾了晾他那瘸了的腿,果然能動了。
王珍珍一臉通紅:“這酒度數真的不高,而且好舒服啊。白先生,你這到底是什麼酒?”
“這酒也沒個名,一般被人稱之為瓊漿玉液。”白飛雲笑道。
“白先生說笑了,瓊漿玉液那是指仙人的酒呢,哪有酒取這個名字的。不過白先生你這個酒真的很好喝,甜甜的,像果酒,度數也不高,又沒有葡萄酒那麼幹澀,不知道是哪買的,我也想去買幾瓶。”王夫人笑道。
白飛雲道:“這酒不好買,家裡的酒,市場上沒得賣。要是喜歡喝,我回頭再送你一瓶。”
“白先生,我也想要一瓶。”何應求趕緊開口。
況復生道:“白叔叔,我也想要一瓶,回頭等我爸爸回來了,我給他也嚐嚐。”
“你那裡還有多少這個酒,我想多買幾瓶。價格方面,我不會讓你吃虧。”馬小玲開口說道。
何應求笑道:“小玲啊,就你那點錢,白先生可不會看在眼裡的。和白先生談錢那就沒意思,白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你這個小滑頭,嗯,現在是老滑頭了,還和當年一樣。罷了,回頭給你們一人拿一瓶,再要喝的話,我自己擠一點囉。”白飛雲笑道。
何應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就在你面前滑頭了,要不滑頭一點,哪能拿到這麼好的好酒。”
一聽這話,王家母女和馬小玲臉色都有些奇怪,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說一個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男子,而對方竟然還不反駁?
馬小玲道:“白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聽我姑婆說過,毛道長在四五十年前就死了,你怎麼認識的毛道長?你要活那麼久,現在也跟求叔一樣,是個老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