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子一臉懵的想,難道自己的身邊一直跟著緣一的阿飄嗎?而且,哥哥是誰?
“秘密。”
“緣一你居然學壞了!快說是不是小貓頭鷹教的!”
“去你的!怎麼可能是我教壞的!還有,你對我家的啾啾到底是有多大的執念啊!怎麼每個煉獄的頭髮都被你摧殘過?所有人都來和我抱怨過啊!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啊。”
另一邊的紙門被人暴力地拉開,走出的正是無慘子認識的第一位煉獄,他碎碎唸的坐到了緣一的邊上。
“緣一你別太寵這傢伙,她可是剛剛想要自?殺啊。”
“略略略,小貓頭鷹你就知道告狀!”
在笑著看無慘子和煉獄輝壽郎逗了半天嘴之後,緣一終於發話了,他說了和哥哥一樣的話。
“無慘子,你不能再呆在這裡了,還有人在等你回去。”
男人漂亮的眼睛裡映出了無慘子疑惑的表情。
“怎麼會還有人在等我呢?我認識的大家不都在這裡嗎?”
緣一掏出了一根極其華麗的笛子,這簡直可以用來做裝飾品了,他問無慘子好記不記得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啊?”
男人的眼睛像是看不到底的湖水,就在無慘子覺得自己要被吸進去之前,緣一閉上了眼睛。
“你不能再呆在這裡了,記憶看起來在流失,快點想起來吧,還有人在等你。”
說完,他和煉獄都消失在了空間裡,只留下無慘子一人一臉懵的捧著那隻華麗的笛子。
忘記,我怎麼會忘記呢?我活了那麼多......我活了多久?有人,有誰在等我嗎?感覺很溫暖呢,從笛子裡傳來的溫度。
不知道為什麼,無慘子將耳朵貼到了笛子上,從裡面,或者說遙遠的哪裡,傳來了急切的呼喊聲。
‘他在喊誰啊,無慘子,那又是誰?’
‘怎麼會有人等我?’
‘沒有人期待我活著吧。’
紙門外,曾經和無慘子一起生活過的鬼殺隊隊員都在那裡,這間小小房間的外圍圍滿了千年來和無慘子有過羈絆的人們,而他們所面對的,是那條當初追趕無慘子的血河。
陰森的白骨抓撓著草地,卻不敢接近一絲一毫。
緣一和輝壽郎從人群自動讓開的通道走到了最前面。
眾人一起拔出了刀。
“抱歉啊,現在還不能讓你們帶走那個哭包。”
“再說了你們完全復仇錯人了吧,你說對吧緣一。”
“嗯。”
“那我先上了!”
現實世界裡,奇蹟般的,第二天晚上珠世居然趕到了,她二話不說就衝到了無慘子的床前,詛咒已經從眼睛開始一路向下蔓延,現在已經在心臟的地方堆積出了一堆雜亂的線條,即使是注射了鬼的回覆藥也不管用。
高燒是退了,倒不如說是一切生命體徵都在減少,這來自無數被無慘害死人的怨恨,一股腦兒的加在了這個與他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