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見到了可惡的傢伙......’
嚴勝的腦袋此時還昏昏沉沉的,他坐了起來,用手按壓著太陽穴的位置想要緩解一下痛意,就發現無慘子就這麼趴在自己的手邊,嚇得嚴勝差點把自己的手指戳進腦袋裡。
無慘子的手裡還拽著自己的衣袖,似乎是想依靠這個來判斷床上的嚴勝有沒有醒來,但也許是傷好後第一次喂血的量有些大,她今天意外的睡得很熟,完全沒有感受到男人已經醒來。
看著一團無慘子就這麼縮在自己手邊,嚴勝沉默了許久,他能夠感受到最近大人對他態度的轉變,但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大人什麼都不記得了。
‘如果她知道了有緣一的存在該怎麼辦?如果她有一天恢復了記憶發現我騙了她,大人還會原諒我嗎?’
本就難受的腦袋根本就承受不了自己這樣的質問,他現在不想去想這些問題,也許應該出去散散心。
嚴勝小心翼翼地撕開自己的衣袖,然後輕手輕腳地挪下了床,期間無慘子歪了一下腦袋,像是說夢話一樣咂巴著嘴。
男人將他的大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塞進被自己捂暖的被窩後就離開了房間。
被留在屋內的無慘子完全沒有察覺,甚至翻了個身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後睡得更深了。
‘溫暖的......香香的......’
將帶著嚴勝體溫的被子揉進懷裡,無慘子笑得相當心滿意足。
走出房間的嚴勝遇到了來檢視情況的煉獄杏壽郎,對方笑著向這位打招呼,但是似乎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愉快。
“無慘子大人到底怎麼了?我覺得今天見到的她有些不同。”
開門見山的性格不論過了多久都不會改變,杏壽郎已經決定只要嚴勝不說出真相自己是不會離開的。
嚴勝沒有想到這個人類的觀察能力竟然如此的優秀,只是一會的時間就看出了不對勁,但是他秉承著不可說的底線淡淡地拒絕了這個話題。
“我想你是看錯了,大人沒有什麼不同。”
杏壽郎知道從他這裡是很難找到突破口的,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被排除在外,畢竟大人也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人。
“我想我有知情的權利。”
嚴勝有些不悅的看向這個人類,他知道煉獄一族就像是大人的近衛軍一樣,每個炎柱家的孩子都是被放在大人身邊長大的,雖然在人類方看起來是善意的舉動,但在他看來卻不是,這不過是在逼迫大人一遍又一遍的經歷人類痛苦的輪迴而已。
即使眼前的孩子和那個人在相似,都不是同一個人了,她嘴裡的小貓頭鷹永遠都回不來了。
嚴勝看在無慘子的份上沒有動手,只是語氣又冷了一分,表示大人與往日並無不同,不要隨便猜測。
“還是說,你希望大人出事?”
即使面對嚴勝充滿壓迫性的眼神,杏壽郎依然沒有退縮,他說出了自己這麼想的證據。
“大人今天看向你的眼神不對了,這和以前的大人完全不同,不如說像是忘記了什麼,雖然不敢說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煉獄一族有一直記錄關於大人事情的習慣。”
杏壽郎沒有再說下去,他相信以眼前男人的理解能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