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哦,沒什麼。”我笑著回答,因為現在我又感覺不到冷了,似乎剛才只是我的心理作用而已。
走進她的房間,我才發覺竟然是出奇的乾淨,連床上的被子也被疊的有稜有角的,而整個房間除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相框就別無他物,就好象這間房間沒有被租用過一樣。看來女人的房間的確比男人的要乾淨許多。
把蘇喬扶到床上躺好,我才注意到那個相框裡的照片,是蘇喬的,不過……我留心看了看照片上的蘇喬又看了看眼前的蘇喬。
“怎麼,不大象我吧?”蘇喬笑著問。
“不是不象,其實外貌上沒有分別,只是……”我拿起了相框,裡面的蘇喬似乎是另外一種風情,雖然衣著上並沒有什麼特別,可給人的感覺卻更加憂鬱,似乎……更加陰沉!好象她的眼睛裡藏了許多的秘密,又好象藏了好多的……?用什麼形容才恰當哪?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好?照片裡的蘇喬沒有笑容,只是淡淡又似乎緊緊的盯著我,這種壓迫感讓人窒息。
“怎麼喜歡用這張照片?”我笑著問,因為常人似乎都喜歡把自己帶著笑容,看上去非常神采飛揚的照片拿來放進相框,沒想到蘇喬卻反其道而行,把這麼一張看上去表情憂鬱甚至有點陰沉的照片拿來放進相框,而且更是連出差的時候都要帶著。難道說心理學家總會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這是我外婆死後我照的第一張照片。”蘇喬看著照片,道:“因為我外婆從來就不喜歡照相,說是照相的時候會把人的靈魂都給吸走。所以為了紀念我的外婆,我一直把這張照片帶在身邊。也算是懷念我外婆的一種方式吧!”
“你很愛你外婆嗎?”我問,在我印象裡,我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外公外婆,爺爺***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