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穿著均不堪入目。臣恐有汙主公法眼,因此在內室修飾之後方敢拜見。”莊公聽穎考叔說的比唱的好聽,偏偏又挑不出什麼毛病。心中雖然不悅,卻也暗暗佩服他的機變。
“穎考叔,”莊公說道;“寡人今天來,本來是探望你的,可是你既然病體已愈,那麼從明日開始,就正常入朝議政吧。不過,今天寡人有憂心之事,不知穎愛卿能否為寡人分解呢?”穎考叔奏道:“微臣不敢!不知主公所問何事?只要是微臣知道的,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此時穎張氏,晏珠和紅杏等一干穎府女眷,聽說他們君臣要議政,都連忙起身告擾,然後入內迴避。等女眷們進去之後,莊公才親自下座來扶,笑容滿面地說道:“寡人如今深悔當初不聽愛卿之言,以至和天子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現在寡人想要入朝修好,愛卿以為如何?”穎考叔奏道:“此舉誠為聖明之策。卻不知主公如何解釋‘盜取麥禾’一事?”莊公撓頭道:“寡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