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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祭足與眾人又苦思一翻,還是想不明白這個字的意思,只得向眾臣說道:“大家牢記這個字,回去都想想它的意思。明天一早,我們於朝會上再進行合議。”眾臣聽命而去。祭足遂於車中把“囚”字翻來覆去地看,卻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卻說曼青回到府中,苦思無果,遂來到其母房中悶坐。時值其妻叔盈盈也在,正和與婆婆給將要出生的孩子見做肚兜。她見曼青愁眉緊鎖,鬱鬱不樂的樣子,遂問:“怎麼樣,三公子願意出來做國君了嗎?”曼青嘆道:“今天倒是終於鬆了口,卻給我們出了個天大的難題。這不,祭相交給我個任務,叫我悟這個‘囚’字的意思呢?”叔盈盈丟下手中的活計,說道:“三公字寫了‘囚’字讓你們猜嗎?這可是奇事了,國家眼看著要滅亡了,他還有這樣的興致呢?”杜鵑卻深知公子儀的個性,插話道:“我看三公子並非是個迂腐的書生,他出這個題目,一定是有深意的。”一語提醒了叔盈盈,連忙叫曼青道:“你去把這個字寫出來給我看。或許我能看出點什麼!”曼青遂去案頭將“囚”字寫了,拿過來給妻子看。叔盈盈看了半天,忽然一笑道:“恐怕當今的鄭國,只有一個人才能懂這個字的意思!”曼青大喜道:“是誰?”叔盈盈道:“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曼青急道:“你。。。。。。?”叔盈盈不服氣道:“我又怎麼?我若是個男子,一定也是個國家棟梁。不過我願不願意出仕,那又是兩碼事了。我是說我父親!”曼青猛然把頭一拍,大叫道:“哦,我怎麼就把岳父大人給忘了?該死,該死!”說罷就要往外衝。叔盈盈手快,一把抓住曼青的袖子,不期曼青力大,走的又疾,將叔盈盈一下帶倒在地,直把杜鵑嚇得半死。

曼青聽到妻子的叫聲,連忙回頭,見她已然倒在地上,正用手捂著肚子,疼的額頭是全是汗水。曼青慌的手忙腳亂,呆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杜鵑連催他道:“你這個魯莽成性的東西,不去宮中叫個太醫,還愣在這裡作死不成?”曼青聞言慌又要走。叔盈盈卻叫住他道:“我沒什麼事,此刻已疼的不厲害了。我們先以國家大事為重。夫君啊,我剛才只所以叫住你,是因為你根本沒有聽我是如何解釋這個字的意思的。如果老相國和你師父問你怎麼回事,你又怎麼回答?難道要把我供出來不成!”曼青清醒過來,連忙說道:“正是,我就是這個急性子,一聽說有了答案,就什麼都不顧了。”叔盈盈道:“要說你平時倒還聰敏,只是你這急性子得改改,不然將來又如何輔助新君保衛鄭國?”杜鵑聞言,亦不禁對叔盈盈的聰明才智佩服的五體投地,暗暗慶幸娶了這麼一個好媳婦。

聽完了妻子的話,那曼青恭敬的行了一個師禮,說道:“娘子有話請講,小生當洗耳恭聽。”反倒把叔盈盈和杜鵑都逗笑了。叔盈盈道:“你就是這樣,喜怒哀樂都放在臉上。。。。。。”曼青急忙接道:“娘子說的對,這也算是一個缺點,小生以後當努力改正。娘子一定知道救兵如救火,請娘子速賜答案,小生好去相府通稟。”叔盈盈笑道:“囚,乃求也。三公子是想求他們去找一個形同被囚禁的人來,才答應為君的。”曼青疑惑地道:“可是你爹並非是被囚禁,而是被賜歸的呀。”叔盈盈道:“你怎麼是一根筋哪。三公子原是金枝玉葉,卻還把不能伸展大志當做是被囚禁呢,更何況我爹是被放逐歸家的。你所謂的‘賜歸’,那還不是做給外人看的?不過是不難聽的意思罷了。”曼青大喜,朝叔盈盈深施一禮,故意踱著方步走到門前,朝外喊道:“解管家何在?”解綏應聲而至,躬身問道:“少爺叫我何事?”曼青咳嗽一聲,官味十足地道:“你去備馬,本將軍要去相府拜見老相國。”解綏驚異地朝曼青看了看,曼青卻朝他擠眉弄眼的。解綏更加糊塗,但他素來精幹利落,便答應著備馬去了。惹得杜鵑婆媳兩人直瞪眼。

第三十三回 舊知拆牆請英主 新君藉機罷權臣

曼青騎馬來到相國府,把叔盈盈教給他的話複述一遍。祭足聽罷大喜,可他又不相信曼青真能想到這一點,遂再三問之。曼青被問不過,只得把叔盈盈給招了出來。祭足嘆道:“我等滿朝文武,見識反不如一個小女子矣!小將軍娶妻如此,福氣不淺。”即刻派人通知在朝諸臣,俱都在朝堂上相見。

祭足與曼青兩人先到,原繁隨後也到了,其它諸臣,也都陸續到來。原繁問祭足道:“老相國急招我等來此,想必是請君的事有答案了?”祭足笑道:“正是,不過還得請子衿將軍稍待一待,片刻之後,真相自會大白。”等眾臣都到齊了,祭足方清了清嗓子,說道:“振東將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