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自己人,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啊?”光子在旁邊捅了我一下,“少廢話,你不覺得這種場合,你在這裡很多餘麼?”我一聽,心裡十分不悅,“你說這個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多餘。”阿西這時候看了看我,然後對我說,“二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老人家,就是我的外公。”我一聽,差點沒嚇死,“外公,李……午辰?他不是死了麼?”光子在背後又捅了我一下,“笨蛋,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太沒有禮貌了。”我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失禮,而且很是冒失,吐了吐舌頭。那老人家回過頭看看我,一臉微笑,“你說得沒錯,我確是李午辰。我也確實是死了,但是並不是真的死,而是假死。”阿西望著外公李午辰,也十分詫異,“當年我是親眼看見你去世的,而且,還是親眼看著你下葬的。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午辰望了望天,然後說,“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我們另尋去處。”於是我們一行四人上了橋,我建議阿西還去我們上次去的那家小餐館,阿西點點頭。路上的時候,我問李午辰,“我說老爺子,我們剛才去鬥水鬼,那水鬼怎麼樣了?”阿西在旁邊打岔,“還說呢,我沒有完成封印,你就跑過來了,自己被害不說,我還暴露了。我見你不行了就去救你,可是那水鬼確實厲害,尤其還是在水中,一邊要救你一邊還要逼退它,我都要急死了。”阿西又說,“後來我用了一招,叫‘鎮魂咒’,把那水鬼震得不能動彈,趕緊游過去救你,那時候你已經昏死過去了。”我聽得邪乎,“‘鎮魂咒’是什麼招?會這招我們還費什麼勁。”阿西搖搖頭,“‘鎮魂咒’只能鎮住它片刻,我只是用它來救你。我剛把你推到岸上,那水鬼就緩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小腿,一把掐我的脖子,我當時措手不及,一下子連水遁都沒一會就昏過去了。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死的,只是暈了過去。”阿西又一轉念,回頭問李午辰,“是您救了我吧,後來怎麼樣了呢?”
李午辰擺擺手,“這你還要問光子,是光子救了你。”我和阿西都很是詫異,巴巴的望著光子,光子臉一紅,“也沒什麼了,爺爺先前教過我一些手段,略施小計罷了。”我和阿西更是蒙了。我看了看阿西,看他有些話好像不是很方便問,於是笑嘻嘻的湊過去,“我說,光子姐,你剛才喊他什麼?”光子看了看我,然後一頓,“喊他爺爺啊,怎麼了?”我回頭看了看阿西,又接著問,“李老爺子就阿西這麼一個外孫,什麼時候有個孫女了?”光子聽罷,臉往下一沉,“我不是親孫女,我就不能認個幹爺爺了?我看你挺笨的,怎麼就考上大學了?”我聽罷差點沒被她氣死,不過也算長出了一口氣,至少關係是弄清楚了。
李午辰見狀,哈哈一笑,“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爾群吶,你還是太浮躁,怎麼就這麼不小心,險些害了人家性命。那水鬼還在水下,看我來封住她。”說罷,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我很好奇,走過去說,“老爺子,這寶貝讓我見識見識唄。”李午辰笑笑看了看我,把手絹遞了過來。我接下後,上下左右看了半天,又聞了聞,上面灑了花露水香氣撲鼻,只是這塊手帕沒什麼特別,就是日常用品。曹光子有些不耐煩,於是在一旁說,“你怎麼這麼好事,你明白什麼,關鍵不在東西,而是使用方法。”我瞟了她一眼,滿臉賠笑,把手絹還給李午辰。但見李午辰,口中唸唸有詞,走到河邊,將手絹平鋪在水面上。河水湍急,那手絹卻不沉,在水面打轉,時快時慢,時右時左。我偷眼瞧了瞧李午辰,只見他呼吸無聲,雙眼迷離。又過了一會,只聽李午辰把眼一睜,喊了聲“定”。手絹在距離河岸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不見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沉了!”李午辰,對光子說,“孩子,你下去吧,阿西剛恢復過來,還沒有休息好,下去看看‘五行陣’布得怎麼樣了,你去把它做完。”光子點了點頭,說罷脫掉外套,做好下水的準備。我心中實在是好奇,於是說,“那個,李老爺子,我看光子姐實在是人單勢孤,不如我下去助她?”光子回頭瞪了我一眼,然後又笑了笑,“這樣吧,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說對了,你就下水。”我點點頭。“烏龜和兔子賽跑,豬做裁判,誰會贏?”我卡了卡眼睛,開始琢磨。這時候,阿西在背後捅了捅我。我回過頭立了立眼睛,“別說話,我的智商回答這種問題,簡直是易如反掌,別告訴我啊。”我於是想,一般這種問題都是和原來的答案是反著的,原來說的是烏龜贏,現在應該是兔子吧。我於是說,“兔子!”光子哈哈一笑,然後說,“恩,說對了,原來是兔子贏了。”於是下了水。
這時候,阿西在背後說,“好了,你也下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