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看吧,不用給我帶,想吃盒飯我就多買一份給你。”
“那就盒飯,我過來接你。”
“不用,這個地方不好停車,你自己回家吧。”
許霜降最終提了兩份盒飯上樓。不過陳池沒來得及吃上,兩人在餐桌邊剛落座,那邊老房東就來電話了。
“霜霜,你先吃,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許霜降點點頭,埋頭吃紅燒滾子魚。急火難入味,那盆滾子魚一條條淋上蔥花豆瓣,擺在攤上是多麼誘人,真正吃下去才發覺賣相欺人,肉木而腥,連許霜降這等對食材新鮮度比較無感的人都忍不住懷疑,這滾子魚大概在烹飪之前被冰凍老長時間了,調料味道又未滲進肌理,許霜降第一口嘗時就敗興了,勉強吃了小半條,刨了一些夾生土豆絲和硬得一顆是一顆的白米飯,這頓飯早早結束。
幹得累,吃不好,別要求許霜降的心情有多燦爛。
陳池回來時,許霜降正跪在臥室地上擦涼蓆。
“霜霜,我回來了,交接好了。”陳池踢了鞋,在玄關處喊道。
“嗯。”
“你吃完了?”
“嗯。”
“那我吃了。”陳池開啟白色塑膠盒,兩筷子下去,揚聲評價道,“霜霜,這什麼魚啊?”
“能吃多少就多少,它就那樣。”許霜降回道,直起腰來,捶了幾下,端起盆走出來換水。
“還在忙什麼呢?”
許霜降已經徑直轉進衛生間,只聽水龍頭稀里嘩啦的放水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394章 認不起的床
宣春花回去,許滿庭盛飯端湯為她服務,然後陪坐一旁,聽她講話:“東西看起來不多,實際上蠻多的,也是奇怪,他們搬出去半年,也沒見添置什麼大件,七零八碎的東西加起來竟然有好幾個箱子,唉,自己立門頭做一戶人家,就是這樣。而且她公婆的一些衣服被子都留著,也有四五包。”
“其實搬近還真不如搬遠,整理打包是一樣的,搬得遠,可以叫搬家公司來,師傅直接上門幫忙抬箱子裝車,今天雖說搬得近,一點都不省力,霜霜來回好幾趟,箱子搬出搬進,放車裡又拿出來,大太陽下,她汗水淌淌滴,就沒斷過,一個小姑娘呀。”
宣春花喝了一口山藥湯,嘆一口氣:“我看得出來,她心裡有氣,對小陳說話硬邦邦,也難怪她,一個下午像被人家趕一樣,必須搬好。新的地方你是沒看見,上一家投五投六剛剛走,地也沒掃過,還是房東自己掠了兩掃帚,叫霜霜哪能把自己東西放得進去嘛。原先住的又是兩個老人,據說東西也很多,你曉得的呀,不要講黃梅天剛結束,就是黃梅天沒來過,放了年把的東西搬出去,房間就像翻過一遍土,怎麼聞,都好像有股谷餿氣。我在擦地板,霜霜也趴到人家床底下拖,那水髒得險險將人家下水道堵掉,你看看,你看看。”
“怎麼不叫個鐘點工阿姨幫忙?”
宣春花眼一橫:“你們講起來都容易,鐘點工阿姨候在你門口啊?人家阿姨時間都是排好的,幾點鐘到幾點鐘哪一家,你叫阿姨幾點鐘來?一點鐘?兩點鐘?講得清楚嗎?再講老房東吃過晚飯就要來收鑰匙,霜霜肯定先要顧搬場,她兩頭跑,氣也喘不動,東西匆匆忙忙擺得亂七八糟,箱子橫一隻豎一隻,怎麼給鐘點工阿姨安排工作,缺了東西算誰的?”
許滿庭想想女兒今天不容易,也嘆了一聲:“你講他們東西不多,自己又有車,早曉得這樣,我今天請個假一起去。”
“都怪上一家呀,別人家搬場,早上**點鐘卡車一拉就好了,他們拖到下午一點鐘還不止。”宣春花抱怨完,夾了一個蓮藕獅子頭,咬一口道,“鹹了。”
“我想你今天出了汗,要補補鹽分。”許滿庭把山藥湯往宣春花面前輕推,“喝湯,湯是清淡的。”
“嗯。”宣春花舀一口湯,繼續道,“這樁事,我跟你背後講,憑心而論,是小陳做得不妥當,時間排得太急。要是你做的,”宣春花拖著腔朝許滿庭瞟一眼,許滿庭立即嘿嘿地笑,宣春花哼一聲,“丈人老頭子傻,怎麼女婿也跟著不機靈了?老早看小陳辦事情,蠻有章法啊。”
“哎,講來講去,你怎麼講到我頭上了?”
“不可以啊?”宣春花有點不講理,嘀咕道,“反正你們兩個傻,苦的都是你女兒。”
許霜降的小脾性被她媽媽看得真真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