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含的營養少了點,但吃巴掌大一塊,就夠他一頓飯的量了。
著實耐餓。
這幾天裡,魏合毫不客氣的支取了一個月的口糧,也就是懷裡的那一紙包。
按照程少久的估算,這一包肉乾至少能吃一個半月。
只是他完全想不到,按照魏合這麼吃法,頂多十天就能吃光。
魏合喝了口水,將嘴裡的肉乾嚥下去,扯開衣領看了下自己的胸口。
破境珠的黑色,明顯有了一點重新浮現的跡象。已經有米粒大小的面積,開始變色了。
這銀吻黑蛇肉果然效果非凡。
之前若是一直吃金錢蟲肉,起碼需要兩個星期才能到這水平。
而現在,只用了三天就出現變色。這其中差距,縮短了不知道多少。
“不錯不錯,堅持下去,說不定兩個月就能再攢滿一次。”魏合心頭滿是期待。
在體驗過牛皮層次的氣血後,他對後續的氣血變化境界,更加充滿好奇。
此時,鏢局車隊慢慢悠悠,穩穩的出了城門,沿著灰色官道,朝著城外遠處駛去。
魏合趁機走在車隊邊,朝城外四處張望。
飛業城外。
挨著城牆不遠處的,是一塊塊切割好的田地,裡面遠遠能看到有農夫抽打著牛耕作。
田地如同被切好的豆腐塊,一塊接一塊,遠遠圍繞著官道延伸到地平線盡頭。
而田地外圍,便是茂密的山林丘陵。
丘陵再遠處,是連綿不絕的群山。
鏢局的老鏢師陳石牛,走在魏合右側,是專門安排帶他長經驗的老人。
看到魏合一臉新鮮神情,他頓時笑了笑。
“是不是以為城外到處都是危險,城門也不敢出?”
“有點。”魏合點頭,他確實有些意外。
“城外是很危險,但不是這裡。起碼城牆周圍十里內,都是安全的。出了十里,嘿嘿。”
陳石牛眯眼望著前面官道,臉上的皺紋隨著走路一搖一晃,鬆弛而抖動。
“我年輕時候第一次走鏢,也是和你想的一樣。城外都是山賊馬匪,猛獸毒蟲到處都是,危險得不行!”
“可是啊,這後來出來了才知道。這危不危險,全看你是誰。”
“陳叔,這個誰是什麼意思?”魏合不懂就問。
“就比如,我們長風鏢局,飛業城三大鏢局之一,和外面的各處地段都有過打點,和不少的豪族幫主,都喝過義氣酒。大家都會多少給面子。
所以走到這路上,主要擔心的就是猛獸毒蟲,做好這方面防備,其實輕鬆得很。”
陳石牛笑道;“還有這周遭的田地,你別看全是這些農夫在努力耕作,其實九成九這些田地都不是他們自己的。”
“那是....?”魏合順勢問。
“內城的老爺們的。”陳石牛回了句,表情有些說不出的羨慕。
“內城啊,那可是個好地方,各種享受各種美酒好煙,什麼都有。就是什麼都要錢。”
“現在我說啊,錢也不怎麼好使了。”一旁的一個鏢師湊過來搖頭道,“去年一兩銀子還能買壇羊骨酒,現在一兩隻能買半壇。”
“可不是,這錢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另一鏢師額跟著感嘆。
“所以現在東家都把部分工錢換成米肉,免得大傢伙抱怨不是?”陳石牛笑道。
“東家仁義。”
“不錯不錯,東家確實厚道。”
頓時周遭一片恭維長風鏢局的聲響。
魏合默默聽著,不再說話,只是做個旁觀者。同時也全身上下隨時都保持一份警惕,觀察周遭情況。
為了應付這次護鏢,他在前胸後背都插了一塊硬木板,就是為了防備遠端箭矢飛石之類。
只要不是打在頭部要害,其餘地方有木板緩衝,他就能有不小的降低受傷率。
鏢局隊伍一路前行,因為是短途,只要一天就能來回,距離前後不過是十里路。
剛好到城池防衛界限處。
魏合一路警惕,卻也沒有用武之地。城外一切都很平和。
官道上不時可見一隊隊外出踏青的富家子弟。
還有偶爾率兵路過的城池巡邏兵。
前者還好,和城內看到的沒什麼區別。但後面看到的巡邏兵,卻讓魏合有些沉默。
這些巡邏兵,一個個兒面黃肌瘦,行走有氣無力,手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