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狗屁!你小子下個棋都要下藥,是不是太過分了!”藍袍人火大起身,手指魏合。
“一盤棋換一種,你可真是能耐啊,比老子我年輕時厲害多了!”藍袍人氣極反笑。
“前輩何必動怒,晚輩只是試探,若是您被迷倒了,無非就是證明沒有威脅,我也就將您安全送出去了。
若是您沒被迷倒,也不在乎晚輩這點小伎倆,一樣平安無事。左右都是無事,您又何必動怒?”魏合微笑道。
“橫豎都有理,你可真是.....!”藍袍人估計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極品的人。
只是他話說到一半,卻忽然發覺,自己心裡的寂寞和空虛,居然一下子消失了不少。
“前輩看來是發覺了。也不枉晚輩故意輸給您這麼多盤。”魏合適時的補上一句。
“放屁!就你那臭棋水平!好意思說這話!?”藍袍人又大聲反駁了句。
“走了!”
他忽然縱身一閃,居然就在魏閤眼皮子底下突兀消失了。
速度之快,宛如一下散開化為黑影,融入後方陰影中。
魏合坐在原位,久久沒有起身。
對方身法雖快,但沒有真打過,勝負尤未可知。
再說,兩人只是偶遇棋友,沒什麼額外相交,也不用在意其他。
不過和剛才那老頭吹牛了一陣,他心情也好了許多。
明明那老頭一直在贏,最後卻氣得不行。
他明明一直在輸,卻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