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精靈的。”
李花兒心情好了不少,踢著路上的石子笑道:
“不是爹孃要說親事嗎?親事嘛,還是要人家兩個人自己歡喜才是。況且經過了今天,若沒什麼多說的,爹孃這謝媒酒,就有了。”
李大被她說得笑了,但還是正色道:
“那也不是你這小丫頭管的,自己還沒出嫁的丫頭,就給人說媒的,被人知道了,要笑的。”
李花兒無所謂地說:“又沒去給別人說,再說了,是方校尉自己要留下的,難道我還能拖著他走不成?反正我是小孩子,童言無忌。”
李大說不過她,只得道:“還小孩子呢,都成大掌櫃了。”
“爹剛還說我是小丫頭,現在又說我是大掌櫃了。”李花兒耍賴道,“就算大掌櫃,也是爹孃的小孩子。”
二人說著話,已經到了家門口。
張氏抱著福寶、李果兒和張玉兒並肩,都有些焦急地張望。
見他們父女過來了,張氏先安了心,緊著過來兩步,問李花兒:“花兒可吃虧了?”
李花兒笑道:“爹都去了,我怎麼會吃虧?”
張氏更覺放心,轉而埋怨道:“方才我洗了衣服回來,聽玉兒說了,嚇壞了。還是你兩個嬸子回來說那柳老大走了,我才放心。”
李花兒安撫她道:“娘不用擔心的,孫家兩個嬸子受傷了,咱家的傷藥娘收在哪兒了?尋出來給她們。”
“剛才就給過了,”張氏答道,又問,“到底是怎麼了?突然鬧起來?”
李花兒確實不知道,只能搖頭道:“不曉得,我聽著像和喜福有些關係,不過湯嬸子和柳奶奶都不說,我也就沒問。”
張氏聽說和柳喜福有牽連,自覺又是那些錢財的事情,皺眉嘆氣道:“那也是親侄子親嬸子,這兩年也沒少給他們錢,卻還只這樣。”
李大已經從張氏懷中接過福寶,在旁聽著。
福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揪著她爹的鬍子玩兒。
因著被張氏這句話觸動了心腸,也道:“這等事情,哪裡少見了?說是家人,眼睛卻只看見錢……”
便是李果兒也是經歷過這些的,也跟著沉默起來。
只有張玉兒性格大而化之,又不知愁,如今見李花兒安然回來,早就放了心,拍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