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好。”
而這時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睜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張墨,對著他打著招呼。女孩很是可愛,但有些營養不良。
“你好。”張墨咧嘴輕笑。
“哎,小兄弟你醒了?”一聲略帶驚喜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長生從旁邊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張墨點點頭。
與長生閒聊了兩句,寨子裡很多人都跟長生打著招呼,長生都一一回應。
“這風暴是什麼?”張墨指著天詢問道。
長生搖搖頭:“不知道,數月前這團風暴成形了,這團風暴大概得有上百里那麼大吧。不過具體多大我也不清楚。當時風暴成形時我們都惶恐無比,不過後來發現這風暴在一般情況下只會用雷電劈飛行在空中的怪物,基本不會危及到地面之後,我們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哦?”張墨微微一驚:“那這風暴什麼時候消散?”
“消散?不,它不會消散,只有偶而散開一部分後才能看到太陽,那時候雷電的威力也降到了最低。不過通常只會持續一兩天,天空就會重新被風暴覆蓋。”
張墨很是詫異,黃河沿岸居然會形成如此壯觀的氣象。
並不知道張墨是被雷劈後才被怪魚吞進肚子裡的長生道:“有這團風暴在腦袋頂上也不錯,以前的時候那些喪屍怪鳥總是在空中襲擊我們,唉,死了很多人,不過有了風暴之後,天空上的喪屍怪鳥全都被雷電劈死了,沒有一個活物,真是報應。”
張墨點點頭,對於這些在末世中苦苦掙扎的人們來說,這團風暴的確提供了一些庇護。不過對他來說就有些麻煩了,如何渡河成了他的一個問題,黃河水域寬度足有數百米寬,而且其中水怪眾多,很是麻煩。
“你休息吧,我先去忙活了。”交談幾句感覺無話後,長生笑著離開。
而之前的小女孩在聽著張墨與長生的交談感覺很是無趣,早就離開了。
張墨也不以為然,獨自一人在寨子裡漫無目的的走著,清晨的空氣很是清新,寨子裡的人們則忙碌起來,有些在醃製魚肉,也有些在縫補衣物或者以漂淨的黃河清洗著衣物,人們在彼此交談著,雖然看不出多開心,不過還並未頹廢,並未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只有一些老人家則坐在屋子前的木墩上唉聲嘆氣。
“這風暴啊,肯定是河神顯靈,肯定是黃河的河神發怒了。一定是有人動了黃河底的石人啊,把咱的氣運給破壞了,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造孽啊,造孽!”
木墩上一個年級很大的老人顫顫巍巍的説叨著,眼中渾濁的老淚流淌出來。
張墨只是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關於黃河的傳說一直不少,黃河底部有著無數的神秘文物,據說曾挖出過說是鎮妖的鐵猴子,也挖出過黃河鐵牛、鐵人等等文物,甚至還有傳說黃河是一條蟄伏的大龍,有一塊石鎮著黃河龍脈,一旦拔起石碑黃河就會重化成龍。
這類的傳說多不勝舉,畢竟這條河的兩岸是華夏文明的發源地,被國人稱為母親河,神話傳說自然不會少。
張墨雖然不知曉這遮天蔽rì的風暴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但他可以肯定,絕對和什麼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沒半毛錢的關係。
一上午時間悄然而過,除了長生和那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找張墨答話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靠近他,張墨也樂的自在,他站在寨子的城牆上眺望著遠處奔騰的黃河,思索著過河的辦法。
噗!
遠處河流中揚起了一個巨大的黑影翻滾著落回了滾滾黃河之中,由於水浪太大,張墨並未能看清究竟是什麼怪物,不過從體型來看,應該至少是頭6級的怪物。
張墨同時注意著低沉的雲層風暴,記得當時穿越黃河時他飛起的高度還不足十米,在這麼低的高度就受到了雷電的攻擊,這讓他很懷疑是不是在這個區域是禁飛的,難道只要飛行就會引來雷電的攻擊?
但這是什麼原理呢?
張墨有些不解。
想了許久張墨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小兄弟”正當張墨沉思的時候長生也上了城牆上,與張墨一同眺望著遠處。
“長生老哥。”張墨點頭回應道,從之前的交談中他已經知道長生的名字了。
“小兄弟,你怎麼稱呼?”
“張墨。”
“嗯。”長生與張墨閒聊著。
“對了,墨兄弟,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