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髒直接坐在地上,把白sè大狗摟在懷裡,好奇地望著張墨。
“墨大哥,你不是豐城人吧?”她小心翼翼地為自己找到一個話題。
張墨點點頭,沒有否認,畢竟各地的口音方言都不太相同,就算是他的家鄉距離豐城不過數十里也是如此,從口音上就能夠輕易分辨出來不同之處。
“你是逃難到豐城的嗎?”
“算是吧。”張墨一語帶過,並未多講。
見張墨冷淡地簡單答覆,吳萌能夠看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想與自己多說關於自己的故事,她也識趣地沒有多問,便岔開話題與張墨交流著。
看上去女孩很久沒和人說過話了,顯得很興奮,張墨其實也並非是太過冷淡的人,並沒有太大的抗拒,兩人漸漸地不像之前那般生硬陌生了。
“墨大哥,你的家人呢?”聊著聊著,吳萌忽然好奇地問道。
原本有一句沒一句回答著吳萌問題的張墨頓時沉默了下來,臉sè很難看。
吳萌見狀自然明白自己戳中了張墨的痛楚,臉上隨即浮現出歉意的神sè,她實在是太興奮了,因為她已經太久沒有見過人類了,孤獨地生活在喪屍橫行的荒涼城市裡,每天夜裡都在做惡夢,讓吳萌都快崩潰了,幸好一直有小白陪伴、保護著她,否則她早就崩潰或者自殺了,這才一時慌不擇言問了這個問題的,她頓時十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