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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宗保,攜帶走線銅錘,到延安府破敵解圍。

寫罷書信,趙德芳又犯起愁來。他犯什麼愁哇?城外駐紮著西夏的十萬大軍,營帳一個挨著一個,哨卡一層連著一層。誰能衝出重圍,前去火塘寨下書呢?

高元帥看出了趙德芳的心思,說道:“千歲,前去火塘寨下書,就得連闖敵營。闖敵營,這是九死一生之事。可是,不闖敵營,下不了書,搬不來楊宗保,破不了龍金環的走線鞭,怎保大宋的江山呢?可這下書之人。。。。。。”

高元帥正在為難之際,忽聽有人說道:“元帥,休要為難,末將願往!”

趙德芳一看是呼延丕顯,搖了搖頭,說:“呼延愛卿,你身為先鋒,怎能去得?高愛卿,還是差派別人吧!”

呼延丕顯見趙德芳不讓去,心中十分著急,連忙說:“千歲,末將深知闖敵營非為易事,且有性命危險。有道是,‘忠良將寧死陣前,不亡陣後。’為國盡忠,末將死而無憾!再者,元帥身體欠佳,年紀高邁;寇大人雖則足智多謀,卻的文官。千歲,元帥,還是差末將前去下書吧!”

趙德芳一琢磨,覺得呼延丕顯言之有理,轉首問高元帥:“高愛卿,你看此事如何處置為好?”

高元帥思量了片刻,說:“千歲,也只好如此了,就差派呼延大人前往吧!”

呼延丕顯聞言,十分高興,問道:“千歲,搬請楊宗保,還用去東京奏知聖上嗎?”

“噯!邊關軍情緊急,不用啦。”

“也好。”

說罷,呼延丕顯接過書信,放進了貼身的衣袋裡,轉身要走。眾位大人囑咐說:“一路之上要多加戒備。”

“眾位大人放心,末將告辭了!”隨即,邁步來到庭院,提刀上馬,直奔東門而去。

呼延丕顯騎馬來到東門時,譙樓上正好鼓打三更。他首先登上城頭,藉著微微的月光向敵營瞭望:之見西夏的營盤裡茫茫一片,一營接一營,一眼望不到邊。他又仔細聽了聽,四下十分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更梆之聲。呼延丕顯見此情景,心中暗想:“莫非番營的將士都已沉沉入睡?倘若如此,真是天賜良機呀!”他又聽了一會兒,仍然沒有動靜,便決定闖營。於是,忙命守城兵悄悄地開啟城門,放下吊橋,催馬出城,闖入了敵營。

諸位,呼延丕顯還真猜對了,番將的將士都已沉沉入睡了。那些把守路口、營門的兵丁,抵擋不住呼延丕顯,所以工夫不大,呼延丕顯便闖過了二十多道營盤。

有的問了:“當初,龍金環圍城,曾命令將士嚴加戒備,不許城內走脫一人。如今,為什麼又鬆懈了呢?”起初,番兵將延安府團團圍困之後,晝夜防備不懈。後來,他們見城頭上終日掛著免戰牌,不敢出城交戰,又想到宋營的幾員大將有的戰死,有的戰敗,加上糧草即將絕盡,坐等破城,已是指日可待了。於是,龍金環就鬆懈起來了。這一鬆懈不要緊,恰好給呼延丕顯闖營開了方便之門。

呼延丕顯一連闖過了二十多道營盤,而在闖最後一道營盤時,卻遇到了麻煩。怎麼?被番將王虎給擋住了。

呼延丕顯一見王虎,喝道:“王虎!你可知道,上次交戰,我饒了你的性命?這次,你膽敢攔路,休怪我手下無情!”

王虎是呼延丕顯手下敗將,經呼延丕顯這麼一說,真害怕了,他想:“論武藝我不及他,若打必然喪命;不打,左肩王龍金環得知,豈能饒我?這。。。。。。”

王虎正在猶豫,忽然跑來一個兵丁,氣喘吁吁地喊道:“王將軍,大事不好!”

王虎聞報,把馬一勒:“出了何事?”

“王將軍,有人闖營啦!這個闖營的甚是厲害,殺了咱許多人,人頭都掉滿地啦!”

王虎猛然一愣:“奇怪!怎麼又有人闖營啊?”忙問:“闖營的叫什麼名字?”

“他說姓,姓——姓什麼,我也沒聽清!王將軍,快去擒拿吧!不然,就跑掉啦!”

王虎正在為脫身犯愁,一聽說又有人闖營,騙來了個“就坡下驢”。隨即,他連忙吩咐兵丁說:“快快將這個闖營的團團圍住,我先去擒住那個闖營之人。然後,我再回來擒拿這個闖營之人!說罷,跟著稟報的兵丁,策馬而去。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

定國途中斬敵將

否顯林裡逢賢侄

王虎隨著兵丁跑過幾座營盤,見哨卡、營門之處,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屍體,血泊中泡著許多人頭,不由萬分吃驚,心想:“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