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梁笑得比哭還難看地說道;“夫人,人家說,只要至親的骨肉親人願意轉接這個病,就可以把這個病轉嫁到那個人的身上。你看,你我二人是誰給孩子轉接這個病好呢。”
女人不加思索地說道;“老爺,還有這樣的治法,您是一家之主,不能有病,有了病,我們一家人可怎麼辦呢?”
老俠客長出了一口氣,心說,還行,還說句人話,如果敢說讓師弟治病,我就把她摁在那兒治病。都是你這個死女人害的鈺霖母子受了這些年的苦,他選擇性地忘記了,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作孽,伍昀如能成為他的妻子麼,他能有這一雙兒女麼。
“老爺,我呢是親孃,按理說應該是我來治病。”
老俠客看了一眼雨薇,意思很明顯。看吧,到底是親孃,到關鍵的時候還真上,雨薇小聲的說;“下面,注意,可是。”
“可是呢,”
老俠客往前一個趔趄,好懸沒來個狗啃屎,這個地方還能可是。不應該啊,睜著不可思議地眼睛看向了說話的婦人。
“國不可一日無主。家不可一日無婦。”
雨薇往前一個趔趄,也好懸沒來個狗啃屎,活到老,學到老。長知識了。話還可以這麼說。
“妾身如果得了病。這偌大的一個家不就亂了套了,兩個孩子好了,不就成了沒孃的孩子了。後宅不安。老爺怎麼為朝廷效力。”
“是啊,夫人,你我二人都不能治病,就不治了麼。”江海梁看著他的夫人問道;
張海梅拿著手帕在眼睛上面沾了沾不存在的淚水說道;“老爺,怎們能不治呢,你不知道我每天面對這兩個孩子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我死的心都有了。真是恨不得代替他們受罪。”
“如今不用死就能做到的事兒,也算成全了你的心意。那就治吧。”江海梁很有耐心地給妻子接著話,雨薇甚至在想,難道這二人平時就是這麼說話的。像是說相聲一樣,感覺江海梁應該就要發飆了。
“治,當然要治,是誰治的問題。”
“你我都不能治,還有誰是孩子的至親骨肉呢?”
“老爺糊塗,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哪一個。”
所有人都看向了這個婦人,等待著她的答案。
“老爺,這個是你的大兒子吧,這個江鈺霖就可以代替我們啊,俗話說得好,父母之恩,火不能滅,水不能溺。
聖人還說,父為子綱,父要兒死,兒不能生。養兒養兒,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父母解憂解困,關鍵時刻可以替父衝鋒陷陣的麼?現在就是需要他的時候。他是最合適的。”
雨薇在心裡吶喊,高,實在是高,太tmd的高了。這個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極品。看著要發飈的伍昀如,老俠客。雨薇輕輕地摁住了他們。甩給他們一個稍安勿躁的,安撫的眼神。
“如果我不同意呢,”江海梁微笑著說道;“以一個已經成才的,眾人都羨慕的兒子換兩個未知的兒女,這樣的買賣,你說,有人會做麼。”
伍昀如和老俠客紛紛長出了一口氣。幸好這個江海梁還是理智的,沒有瘋掉。否則,豁出命去也要阻止。
“老爺,一個換倆,怎麼都不虧的。”
“不行,鈺霖是我江家的驕傲,不能換。只有你和我之間可以換治。”
雨薇走出來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用你們任何人來換。”
江海梁看著雨薇只能在心裡說,您這不是在玩我們麼。說這麼半天你是在看戲呢,把人當猴耍,很有意思麼,就是貴為公主也不能這樣吧。
“只要夫人您把給江大人吃的斷子孫根的藥說出來,我就能配製解藥,江大人想生幾個孩子就有幾個孩子,豈不更好。”
“這怎麼可能,誰能記得住那些藥,”張海梅眼神躲閃著說;
“你記不住,自然能有人記得住,你只要說出那個醫者的名字也可,我們自會找到那個醫者,事情也就解決了。”
“已經死了,找不到了。”你們以為我傻啊,既然做了,就沒有翻盤的可能。讓他和別的女人繼續生好多的孩子,我還能在這個家待住麼。還有我立足之地麼。
“呵呵呵,夫人,江大人不急,最急的應該是你,如果江大人現在有了孩子,可以養在你的名下,他長大了會顧忌名聲,到時候會把你當老夫人待,你會有一個善終。
你真是好算計,絕了江大人的子孫根。現在江大人還有江鈺霖,倒是你沒有好兒女。憑你的所作所為,你以為江鈺霖會養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