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娶親了。
“你是不想結婚還是不想早結婚。”江鈺霖覺得這個問題才是重中之重,也有著本質地區別。
“師兄,在我的觀念裡,我還沒到時候,還沒有成年,這樣對身體很不好,靜悟國師說得是五年之後,我不知道那時候我會怎麼想。我不能給你,給任何人承諾或者是無望的念頭。這樣是對他人的不尊重。”
人家的心意不能傷害,雨薇硬著頭皮把話說完,第一次知道拒絕一份真愛是這樣的難。
“作何決定那是你的事兒,我只知道我愛你,我非你不娶,等你是我的事兒。”
“師兄,不可以。這樣我會有負擔。”雨薇真的傻了,男人不該是理性的動物麼,你這樣婆婆媽媽的真的很不好。
雨薇急的混蹦,你這是逼人好不,這是一種臭無賴的行為。說得更難聽一點就是犯賤,姐從來不喜歡這種論調,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個人死皮賴臉是沒有用的。這個人真是,知不知道過分的執著就是偏執。偏執也是一種病,這不是肥皂劇,也不是偶像劇。一個有生活經歷的人不會被愛情迷暈的。
“和你無關,弟弟妹妹已經治好了,傳宗接代的事兒他們也有責任。雨薇,你聽我說,你是我這輩子的執著。我喜歡獨立,自信的女子。
從認識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我從來沒想過把你禁錮在後院,你能站在一個很高的高度,宏觀地看待事物,我相信你的這個實力,也是大銘朝百姓的福氣。
我們可以比肩而行,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壓力。石兆棋是個人物,我們一起把這個小特區搞得像你去的那個世界的樣子。我也想知道,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造就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你。”
“哎,”屋子外面的人不約而同地做了一個決定,整齊的嘆氣了,自己頂天立地的兒子‘徒弟’算是沒救了,真是,真是孽緣。走吧。還是不要聽下去了,走吧,這心啊,聽得哇涼哇涼的。
屋子裡面說話的這位,還是我們頂天立地的兒子(徒弟)麼。一定是被什麼魔住了。簡直沒有了男性的尊嚴,怪不得很多人家都不願意尚公主。天下沒有父母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徒弟)這樣,縱然對方身份再高也不願意。
“可是。。。”江鈺霖用手壓住了雨薇的唇,阻止了她的話繼續說道;
“沒有可是,只要是你不是心裡有了別人,我就會一直繼續下去。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決定,上一世,我實現了個人價值。這一世,遇到了你,要換一個活法了,心繫天下蒼生也許是上蒼讓我重活一回的意義所在。我不是一時衝動,這是我深思熟慮的選擇。”
“我。。。”
“什麼都不要說,只要不躲避我,把我當做九王爺,石兆棋,郝興武一樣對待。這樣就是對我的最大公平。我對我自己有信心,我也要對我自己負責,懂麼。”
江鈺霖拿下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唇印上去,在雨薇反應過來之前又迅速地離開。“這裡,我蓋上我的印章,你是我的。同樣,我也是你的。在你做決定之前,我會為你守身如玉。”
雨薇愣愣地看著江鈺霖,前面的一句話是古今男人們慣用的,表明了男人的主導心裡。後面的一句話是則是說明他聽懂了她剛剛的說詞,對自己表明了並肩而行,尊重自己獨立人格的態度,也是一種承諾。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要求自己為他做些什麼。
聽到這樣的話,說不感動是假的,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在自己面前如此地低姿態,虛榮也好,自戀也好,總之,一個女人的自尊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從古至今,婚姻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兒,一個人再有火一樣的熱情,得不到回應也是要受傷,冷淡的。何況,自己對這個人還是有好感的,一個武力值極高的帥哥,自己一直抗拒的,不過是年齡和妾的問題。
這個男人有著不一般的經歷,或許這些可以解決的比別人容易些。低眉順眼地說道;
“鈺霖,你聽我說,剛剛說的是我的底線,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另外再有了愛情,我們就和平分手,彼此從各自的生活中消失。一對怨偶是很可怕的存在,對自己,對家庭都是不負責任。
答應我年齡和妾的問題,我們試著接受對方,談一場戀愛可好。”
江鈺霖已經從雨薇的稱呼中感受到了改變,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也是一個開始。雖然不明白這個詞的確切意思。可是聽著都是美好的字眼,也一定是件美好的事情。臂上不禁用上了些力度,雙手擁著她說道;
“戀愛?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