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啊。這也太離譜啦吧。那得多大個屋子啊。難道像工廠的廠房一樣的大。可是看這城裡的房子和別的地方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啊,這內裡有什麼乾坤呢。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怎麼才能進入陌生的人家裡啊。沒有理由怎麼好近入到人家的內宅裡呢。”三個人一籌莫展了。
雨薇迅速地溝通了小藤蔓,說了自己的想法。
小藤蔓不屑地撇了撇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就是北方的土炕不在房子的一面,而在房子的三個方面嗎,俗稱z字形的炕。這也是苦寒之地的人們為了節省些取暖的材料,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嘍。”
雨薇更是懵了,去過的農家樂裡面的炕都是在南邊或者北邊。z字形的炕還真是想象不出來,煙囪在哪裡呢,那得燒多少的劈柴才能燒熱。炕頭的人還不得熱的烙餅啊。
於是耍賴地說道;“我笨嘛,我想像不出來,我要去看看,”
“真是笨死了,你們都到空間裡面來,我化作一隻鴿子飛進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家去好了。”小藤蔓無奈地說道;
雨薇帶著楓華和雪月快速地進入到空間裡,小藤蔓變成一隻雪白的鴿子,突地飛起來,穿過兩條街巷,來到一座三進的院子。
落在最大的主臥房的房頂,院子裡面沒有幾個人,下人們都在前院和廚房忙。主臥房的房門開著,小藤蔓找了一個很好的角度,可以看到屋子裡面的全貌。
房子的南北開間要相對的大一點,南北東三面都是炕,炕上幾個女人包括三個年輕的女孩子都叼著大煙袋,手裡不停地納著鞋底,做著鞋面。房樑上面的搖車子裡還晃著一個小孩子,女人不時地用手推一下。
這個雨薇知道,著名的東北三大怪,大姑娘叼著大煙袋,孩子吊起來,窗戶紙糊在外。
“娘,晚上我不要再睡在這個屋子裡面,那個趕車的大牛,廚房的李婆子睡覺太不老實了,不是咬牙就是放屁的,爹爹還打著呼嚕,我睡不著。”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
“死丫頭,你以為我願意啊,這不是開戰了麼,我們家的院子裡都堆滿了劈柴也不夠燒一冬天的,只不過是比往年提前了兩個月而已,這些下人也是人啊,如果凍病了,我們還得請郎中,這兵荒馬亂的年月,醫藥必然漲價。得多少銀子,你消停消停吧啊。”一箇中年女人放下手裡的大煙袋叱道;
“我去挨凍好吧,我回到我自己的屋子裡,用爹爹喝酒的酒囊裝些熱水暖暖被窩就可以了。打死我也不在這屋睡了。”女孩子倔強地聲音傳來。
“你個喪門旋,就你攪牙,別人都睡得,就你睡不得。見天地攪牙,趕緊滴託媒婆給你找個人家嫁出去。”中年女人笑著罵道;
“嘿嘿,娘,我也跟大姐擠去,我們都蓋得厚厚的,冷不著。”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
“大丫,都是你惹的禍,你把妹妹也帶壞了。二丫,不許跟你姐姐學,好的不學,盡學些攪牙魔人的本事。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娘和你奶奶還不是每天的做鞋子。”女人嘮嘮叨叨地數落著。
雨薇看不下去了,小藤蔓撲稜著翅膀飛回了金凌雨的府邸,三個人回到院子裡都不說話了。那兩個女孩子正是花季,正事需要獨立空間的時候,這裡的生活習慣還真是,還真是難以接受。
晚上,雨薇找到金凌雨問道;“城外圍困的那些女貞兵怎麼處理的。”
“超人用了無數的瞌睡蟲,把他們都咬得睡著了,我們把軍需用度都拿回來了,這裡只留超人一個人就可以。我跟著你去王叔那裡。”
雨薇說了下午在茶樓裡遇到的情況。金凌雨也默然了,這才剛剛開始,戰亂還遠沒有到來,百姓承受的心理煎熬遠遠比他們還要大。
雨薇說道;“不如這裡就來個速戰速決吧,我們倆人直接把高階的將領都拿下,讓敵軍群龍無首,再派大隊人馬把它們打個落花流水,
即鼓舞了勢氣,我們也沒有後顧之憂,安心地去打韃子了。拖下去也是這樣的結局。”
金凌雨想了想,握緊了拳頭說道;“好吧,也不能太快了,五天吧,我們用五天的時間把這裡解決了,總要給百姓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既然要打,就給我和劉將軍,超人打個名聲,勢氣出來。”
“也好,高調的把你們的聲威打出來,讓他們提你色變,也讓他們知道知道,大銘朝不是好惹的。我們明天出城迎戰女貞軍,你有對方的資料麼。”雨薇說道;
“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