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手裡更適合,也更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價值。”凌駿說道;
娘說的對,這個小姑姑要跟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這次沒有跟著出行吃了大虧了。
自己已經是個沒有政治前途的人,是命運和出身就已經被決定了的。這是一個無法更改的事實。一個人的出身是無法改變的,也是無法選擇的。
既然這條路註定走不通,怨天尤人,痛苦,自暴自棄這些負面情緒都沒有用。試問天下誰會願意面對這樣的人呢。還會增加孃的負疚感。
娘比自己還要可憐,她是一個和親郡主。實際上就是一個被家國拋棄的棋子,現在,那個小小的南海島國與大銘朝的關係很緊張。
一旦開戰或者冷戰,首當其衝犧牲地就是我們母子。雙方都不會在意我們的存在,自己的父親很有可能把我們母子甩出去。這種斷尾求生的事情看得太多了。何況還是可有可無地和親郡主,母族成了國家的對立面,對他的王位已經沒有了半點幫助。兒子也是好多,不差這一個。
還記得與娘提起,凌然娘和凌勐娘被小姑姑瞞天過海帶到桃園的事情。孃的眼睛瞬間變得雪亮雪亮的。我知道,那是娘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的歸宿。真的有那麼一天,這是娘唯一的退路。
小姑姑已經明確給了自己努力的方向,讓自己掛帥報紙和期刊。而且還要遠離政治,只做風花雪月方面的東西。
這無異於給自己第二生命。自己有了這樣的靠山和事業實乃幸事。追隨小叔叔和小姑姑是自己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想著想著臉上不由自主地漏出了笑容。這次出行回來,小叔叔也有了很大的改變。更加的陽光燦爛了。不知道是什麼奇遇開啟了他的心結。
做一個像小叔叔那樣的閒散王爺也是不錯的。有錢有閒又有青春,仔細想想,自己也算是擁有了很多。這些也是很多人求也求不來的吧。
果然,同樣一件事情反過來想就會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得不得了,心情自然就好起來了。
回到桃園,各自分手,該幹嘛幹嘛去,凌駿拿著圖紙去鐵匠鋪,林逸詠和老俠客,江鈺霖要去蕭塵棟的家。
便宜車伕拉著江鈺霖說道;”江少俠,等等再走,給我講講這個相簿,你是怎麼想到的呢。我的腦袋都想疼了都沒有想出來。”
“呵呵,我的腦袋也是一樣都想疼了。這個還真不是我自己想到的,是大家一起研究出來的。現在,知道我當初堅持不走的原因了吧。這個東西還真不是一個人乾的活。”江鈺霖笑著說道;
想想當初,便宜車伕心不甘情不願地走的時候,那幽怨的小眼神就想樂。自己這無差一身輕就自由隨便多了。
給便宜車伕詳細講了這個相簿的成型過程。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已經跟皇上申請,正式調到平康公主身邊了。我很快就可以跟你們一起做事了。想想都很是過癮呢。”便宜車伕嚮往地說道;
“呵呵呵,我們都等著你,我們一起去九王爺和師妹開的那個機械廠子裡面研究這些個東西。”江鈺霖也笑著說道。三個人一起去了蕭家。
到了該回宮的時候了。每天的這個時間,張婉兒都表現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緊緊的抱著安安和然然不鬆手,弄得幾個人哭笑不得。
“乾脆,我們抱走一個回宮裡玩,給她們留下一個好了。憑什麼她們有兩個寶貝可以玩,而我們卻一個都沒有呢。”雨薇說道;
“你這個熊孩子,什麼都敢說,這是隨便能帶進宮的麼。好啦,走吧。明天還會來的。安安和然然,再見了。”張婉兒對著小寶貝一個勁兒的親熱。
雨薇只得一伸手把她拽入空間,不使用這樣的方法是很難離開這裡的。
再回來的馬車上,雨薇把柔嘉的望遠鏡遞給她說道;
“這是南坪山當初答應給我們的,這個是你的,這個逸詠都來了,也不知道維烈要什們時候才能來。”
柔嘉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急忙遮遮掩掩的說道;”公主,康復理療所明天就開業了,你緊張麼。我還是第一次做這些,現在就有點緊張了。”
“嘿嘿,叫你這樣一說還真的有點緊張了。不過,有劉純芳和那個趙姥姥在,還是安心的。你們怎麼看那個趙姥姥。”雨薇問著身邊的江南,煙雨和柔嘉道;
“這個老人家一定不是個普通的人,我看她教嘉義,嘉盛和嘉寧看兵法呢。那個普通姥姥會教孩子兵書戰冊呢。而且還是全靠腦袋不靠書的那種。”江南說道;呦,觀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