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他並沒有說出來。
“也就是說,我們這一次不是主動進攻,而是要被動防守?”
“正是這樣,大家看這裡”,高雄說著將一幅地圖展開在眾人面前,“雖然說比起戰列艦和航空母艦來說戰列巡洋艦和輕型航空母艦在裝甲和火力上要弱一些,但是她們勝在速度,特別是個別的戰列巡洋艦比起戰列艦在火力和裝甲上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稱她們為戰列艦都不為過。”
“你說得應該是那艘披著戰巡皮的戰列艦——胡德號吧?”
這個時候楊超結合被自己佔據的那位提督的記憶插了一句。
“不錯,正是這樣”,高雄在經過一番分析之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以我們這次的任務可以說是非常艱鉅,首先,我們需要搞清楚我們這邊的火力配備。”
高雄說著就把目光轉向了中二少年。
有一個能幹的手下在某種程度還是真是能讓人省心不少,楊超在心中說道。
“我們的提督現在有四隊艦娘,除了潛艇、裝甲航空母艦以及補給艦這樣個別種類的艦娘之外,其他種類的艦娘我們都有,只不過是數量多少的問題。”
看到高雄的目光投來,之前中二少年身後那名偷偷看過紙條的艦娘——此刻楊超已經知道了她就是中二少年的秘書艦,威其塔號重巡洋艦——話說楊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見過的提督都喜歡用重巡洋艦來當秘書艦——莫非是顏值的原因?
總之,對方在第一時間就解答了高雄的疑惑。
看到對方挺胸時險些要將胸前衣服撐爆的模樣時,高雄哼了一聲,也是絲毫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胸:
“既然如此,就由我們來商議一下作戰計劃吧,我認為,深海艦隊遠道而來,我們可以充分依託防禦工事,以逸待勞,利用補給和地利的優勢拖垮對方,等待對方鬆懈的時候一鼓作氣拿下她們。”
“我不這樣認為”,威其塔馬上反駁道,“如果那樣的話,一開始我們就把自己置於被動防守的位置,失去了主動性,在戰場上沒有什麼比自己把主動權交給對方更可怕的事情了。”
“話不能這樣說,原來我們的兵力就不如對方,如果不利用地利優勢去消耗對方的實力,反而選擇和對方硬碰硬的話,那就是用自己的劣勢去和對方的優勢比拼,在戰場上沒有什麼比這更愚蠢的了!這種決定恐怕只有那些在某些方面比較突出卻不擅長動腦子的才會想得出來。”
高雄說著目光就從威其塔那明顯有些違規的胸前掃過,就差把“胸大無腦”四個字直接說出來了。
“哼,兵力的多少並不能說明什麼,自從我們跟著提督以來,哪一場戰鬥不是以少勝多?又有哪一場戰鬥不是靠著主動出擊才拿下的勝利?如果像你說得那樣,我看乾脆用戰鬥,直接投降好了。”
“呵呵,碰巧打贏了幾場戰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連驕兵必敗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如果連勝利的信心都沒有的話,那樣還能贏才真的奇怪!”
“你說誰沒有勝利的信心?”
“你說誰是驕兵?”
眼看著威其塔和高雄兩人越說越激烈,楊超也是有些頭痛,他看了一眼中二少年,卻見他一點都不在意,似乎眼前的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
“可以了,高雄。”
這種情況下楊超不得不出面阻止了高雄。
聽到楊超的話,高雄馬上閉嘴,表現出了身為秘書艦應有的素質。
“那麼威其塔,你的意見是什麼?”
楊超轉向威其塔,問道。
“很簡單,放棄防禦,主動出擊,對方有潛艇,我們就上反潛,對方來輕母,我們就上航母,對方來戰巡,我們就上戰列。”
“說得好,單縱就是幹,誰慫誰孫子!”
威其塔話音剛落,中二少年就跳了起來,興高采烈地吼道。
“這傢伙……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楊超和諾亞對望了一眼,在心中如是想到。
“這樣說來,倒也不是不可以……”
楊超略一思忖,緩緩說道。
“提督!”
捉到楊超這麼說,高雄頓時就急了,要知道他們可是經歷了九死一生才從之前的戰場逃出來得,假如因為楊超輕率的決定讓她們再度陷入迷團的話,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放心吧高雄,我自有分寸”,楊超看到高雄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不會